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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右位】天天大冒险(各种奇怪普雷)

    1.灼烫play

    距离上一个天隙通道穿越而来的黎威尔人——曾经的洛特斯,现在的祸烨莲来到森罗已经过去了又一个五年之久,而这一次来的人,却不再是同伴。

    那人仅剩的一只眼中像是藏着一片沙漠,绵延千里熊熊烈火烧尽一切生机。

    她像个活死人,像黑曜的行尸,支撑着这具残破身体行动,一次次穿越空间乱流最终来到森罗的,是刻骨的恨意。

    对破晓圣廷的恨,对埃斯特班的恨,对……卡徒路斯的恨。

    昊苍见过这个女孩儿,圣城边陲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父母是都是花匠,家里经营着一家花店……她的父母死在自己手中,她的村庄被骑士团的铁骑踏平。

    她合该恨我。昊苍这样想,所以他全盘接受这份恨意,这是属于卡徒路斯的罪孽,昊苍无权逃避。

    “圣冕的恶犬,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女孩儿的声音嘶哑得早已分辨不出曾经的音色,她看着附于男人身上荆棘一点点缠绕收紧,他赤色的发丝垂下遮住一侧的眼睛,眼帘微阖看不清神情,他身上红那件红色的衬衣被锋利的尖刺划破,雪白的乳rou从破口处露出,格外扎眼,“你该和那个混蛋一起,以死给黎威尔和他的人民谢罪!”

    “嗯!”昊苍吃痛闷哼出声,guntang的蜡油滴落在裸露的皮肤上,剧烈的灼烧感让他不禁咬住嘴唇,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是卡徒路斯欠的血债,无论什么样的报复或折磨他都愿承受。

    肆虐的荆棘撕碎了他的衣服,蜡油滴落在胸膛,小腹,脊背,大腿,鲜红的色彩就像是黎威尔留下的血泪,灼伤娇嫩的肌肤,刺痛麻木的灵魂。昊苍的呼吸逐渐粗重,细密的汗珠挂在额角,疼痛让他颤抖,却也令他可耻的兴奋起来,圣冕带给他的梦魇已经逐渐被藏在了记忆的最深处,但这具习惯了痛楚与欢愉的身体却仍旧如此下流。

    “呵,想不到卡徒路斯骑士长竟拥有一句如此下流的身体,被这样对待还如此兴奋吗?”高跟鞋踩在昊苍的大腿内侧迫使他张开腿,露出微微抬头的阳物和吐露蜜液的rou花,女孩儿冷漠的看着他的狼狈,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难道你就是靠着这具肮脏的身体爬上了圣冕的床,才从下贱的野兽活成个人模人样的畜生?”红烛倾倒,续了一汪的蜡油流出,残酷的落在娇嫩的花瓣上,宛如红梅映雪。

    “哈——!”昊苍顿时仰起头,一双原本向后压在发间的兽耳一下子立起来,最敏感的地方承受如此鞭笞,他却能从中品出一丝快意,花xue中淌出更多的蜜液,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滑落,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洇开一片,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痛楚,越是疼痛便越是兴奋,胀大的花核怯生生的从rou唇间探出头来,yin荡又下流。只是它等来的却不是平日里温和的爱抚,而是又一汪guntang的烛泪,鲜红的蜡油将原本艳粉的软rou映衬得更加鲜艳欲滴,昊苍止不住地抽气,神经最密集的敏感处将疼痛也放大了无数倍,那花xue一阵阵收缩,蜜汁混着尿液一股脑的泄出。

    “这样都能高潮,骑士长到底有多下流啊?”少女轻飘飘的嘲讽传入耳中,昊苍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对方因刻骨的仇恨与复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而扭曲的面庞,她本不应如此,在骑士团到来之前她也是个文静腼腆的姑娘……她曾是个好女孩儿。“那就用你这下流的身子记住,记住你是黎威尔的罪人,你该和那个死老头一样烂在土里!”燃烧的红烛被狠狠抵在昊苍已经挺立的男根之上按灭,一缕青烟带起皮rou灼伤的味道,压抑不住的嘶吼从喉间溢出,昂扬的欲望因疼痛而疲软,女xue中却又泄出一股yin水,他剧烈的喘息着,即便荆棘已经深深刺入皮rou之间他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蜡油或烛火,都不比那滴落在他面庞的泪水更令他感到灼痛难忍。

    砰!

    枪声骤起,昊苍来不及阻止,鲜血撒在他的身上,那片灼热沙漠终于熄灭了火焰,那只被仇恨支配了太久的眼却倔强的不肯合拢,仍空洞地盯着昊苍。同伴们冲进来,关切地询问昊苍的情况,医疗班的人也迅速抵达了现场,但昊苍只觉得一切话语都仿佛隔着一层屏障听不真切,他看着倒在血泊中渐渐失去温度的女孩儿,仿佛又看到了那一日尸骸遍野的村庄。

    卡徒路斯,这是你的罪。恍惚间昊苍看到那个女孩儿的嘴一张一合,吐出这样的话语。

    “天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吧,”蓦然被拍了拍肩膀,抬头望去便对上了十手卫地眼眸,慌乱的别开视线,只是耷拉下来的犬耳出卖了他的心思,“人啊,是个动态的生物,用过去来否定一个人的一切未免太过武断,别把自己困在过去,人得向前看。”又用力拍了几下昊苍的肩膀,十手卫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有些事需要昊苍自己想明白走出来……或者他永远也走不出来,没人帮得了他,自己也一样。

    但自己好歹可以陪着他。十手卫这样想着。

    2.触手衣

    破晓第一缕阳光撕开夜幕,落在骑士长那如瀑的长发上,红色的发丝在暖金的阳光下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那身白衣银甲洁白得一尘不染,早已看不出前一日被鲜血与硝烟浸透的样子,古井无波的赤眸扫过他的骑士团,淡然注视着他们的行礼与效忠。

    唯有卡徒路斯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狼狈。

    原本贴身的衣物变成了刑具,那魔物的触手仍不断蹂躏着卡徒路斯的敏感处,就像是有无数的舌头在舔舐他的乳尖,男根,挤到流着水的花xue中去逗弄他胀大的花核和敏感的甬道,榨取这具身体的快感与汁水。他不认为这会是哪里的狂徒蓄意而为或是自己的疏忽让不干净的东西混进了圣廷——破晓圣廷的一切都由圣冕埃斯特班支配,狡猾的魔物能躲过疲惫的自己,也不可能逃脱神明的注视,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如今的一切都是神的默许。

    正思考的时候胸前乳贴内侧的触手不安分的分出纤细的触须尝试着钻入乳孔,卡徒路斯狠狠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表现出异样,习惯了浸yin于jingye中放荡的身体往往只需一点轻微的刺激便可勾起情欲,那对胀大的乳尖昨夜才被皮鞭鞭笞过,红肿尚未消退,哪怕是最柔软的布料摩擦也是一种折磨,如今被触手这样舔舐激起的刺痛和酥麻让身体食髓知味,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下身的触手要更加肆无忌惮,柔软的花唇被触手挤开,纠缠在一起的触手蜂蛹挤满紧致的甬道,每一次蠕动都让卡徒路斯止不住的颤抖,虽然神情仍未有明显的变化,但眼角却悄然飞起一抹红霞——他应庆幸骑士团宣誓不会有人胆敢抬头望向自己,便无人会发现他的窘迫。那些触手似乎对瑟缩的花核起了兴趣,细小的触须挤进软皮中将圆润的小东西剥出,针尖大的吸盘吸附在敏感rou粒的表面,扰乱了骑士长的呼吸。

    “——!”卡徒路斯的身形终是微微晃了一下,无数的触须缠绕着茎身,滑腻冰凉的触感让卡徒路斯浑身汗毛耸立,埃斯特班很少会触碰他的男性性器,他也不被允许抚慰那处,此时此刻被触手这样撸动激起的快感反而比其他遭受蹂躏的地方要更加难熬,原本疲软的阳物在触手的动作下逐渐昂扬,快感让卡徒路斯的肌rou不禁紧绷,连带着含着触手的花xue也一阵阵收缩,触手似乎得了趣,就更加卖力的刺激骑士长的敏感处,将他的下身弄得汁水横流一片狼藉。

    这样太……卡徒路斯还未从昨夜筋疲力尽的侍寝中缓过劲来,而如今在他的骑士团面前被触手玩弄得腰肢发软更是在一点点瓦解他的自尊。快感熏蒸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几乎要下意识的像每个晚上那样褪去衣物跪伏在圣冕的床榻前,尽力的塌下腰将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水淋淋的女xue,低声祈求父亲的怜爱……不,逐渐升起的朝阳在提醒着卡徒路斯现在他正站在他的骑士团面前——他现在是圣廷骑士团的骑士长,而不是供父亲发泄欲望的小母狗。

    但触手无法理解卡徒路斯的窘迫,它们只是在凭着本能挑逗这具身体,榨出甜蜜的汁水来。唱诗班的圣歌逐渐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歌颂着圣冕,歌颂着黎威尔的神,用这歌声来为骑士团祈愿平安归反。卡徒路斯知道这圣歌会一直持续到朝阳完全自地平线升起,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他过于敏感的身体却足以在这段时间里反复被推上云端。

    吸盘不断吮吸拉扯着胀大的花核,更多的触须钻进花xue之中,它们扭动着向着更深处的门扉钻去,搅动得湿软的内壁一阵收缩,每一次激烈的高潮都有蜜液从甬道深处喷出,圣歌逐渐激昂,卡徒路斯感觉微微有些眩晕,明明自己穿着衣裳,明明所有人都虔诚地低垂头颅,他却感觉似乎有无数的目光落在身上,自己这副丑态好像已经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圣歌渐入尾声,伴随着一轮耀眼烈阳升上天空,骑士团的骑士们站起身来,伴随着盔甲铿锵的声音,那一束束目光投向他们的骑士长,等待着那位带领他们拉开新一日的征程。

    那一头长发被风轻轻吹动,有些人感觉今天的骑士长格外的……妩媚。即便心中感到恐慌和不安,他们却难以想到比这个词更合适的形容,那飞着红霞的眼角,饱含一汪春水的赤眸,仿佛有万般风情蕴含其中,让人暂时忘却那人战场上的獠牙与利爪,生出一丝想要与其缠绵床笫的妄想。

    然而当平淡而蕴含着无形杀意的视线扫过来时,这一点妄想也已经烟消云散,骑士长一如往常拔剑出鞘,长剑指向遥远的地平线:“骑士团,随我出征。”

    除了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卡徒路斯骑士长似乎与往常并无区别。

    3.公开处刑

    自从圣冕埃斯特班终于命陨伊南纳的漫漫黄沙之后,对于天隙通道形成一事的前因后果十手卫也已经从昊苍口中听了个七七八八,从那时起他就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天隙通道带来的伤痛这么多年都难以抚平,旧城区的社会矛盾直到如今依然尖锐,一旦这场天灾变成了人祸,那些因天隙通道失去至亲的人,流离失所的人,罹患X细胞异化综合征的人,所有的怨恨都有了源头,那些无处发泄的愤怒有了具体的宣泄对象,十手卫担心他的小狗会被人撕成碎片。

    而且他的天天从伊南纳回来之后精神状态就不太对劲,如果让十手卫说,就好像回到了他才从黎威尔穿越而来的时候……很危险。

    然而世界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天隙事件罪魁祸首就职于海临中央警局的新闻头条登上各大娱乐公众号时,十手卫正在临市执行外勤任务。

    “副……副队长,苍哥跟着示威游行的群众走了,我怕出事这会儿正跟着……”电话那头田偌的声音压得很低,嘈杂的声音让十手卫几乎听不清他说的话,但只听了几个词他的心就已经悬了起来,嘱咐田偌注意安全,十手卫立刻调转车头油门踩到底,这边的任务已经基本结束,交给同行的警员收尾即可,那边有更重要的事……十手卫感觉自己的掌心微微有些冒汗,小天儿啊,可别犯傻啊。

    昊苍在海临生活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天隙事件给这个世界的人民带来了多大的伤害,潜移默化中昊苍似乎也将其罪责归咎于自己,自己是圣冕打磨的利剑,为他撕开前往森罗的空间裂隙,哪怕不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愿伤害也已经造成,所以他沉默的承受那些怒火。颈间项圈被锁链拉扯着,昊苍踉跄着跟在他们身后,听着钻入耳中的谩骂声,嘶吼声,啜泣声,一时间他微微有些恍惚,在黎威尔他听到了太多这样的声音,那些怀着恨意与恐惧的时间让他熟悉得有些彷徨。

    他在海临,还是黎威尔?

    他是昊苍,还是卡徒路斯?

    警笛响彻,警车飞驰在高速上,十手卫一边从海临中央警局调动武警部队,一边向九旻基地发出支援申请,他深呼吸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都必须保持冷静,但真到了那人山人海的游行现场十手卫发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理智,低估了人性的恶劣。

    十手卫隔着黑压压的人群看到了那临时架起的处刑台,高台的中央是一座三角木马,而他的天天正赤裸着身体跨坐在刑具上,用他最柔软的下体抵在那尖利的棱部。那双赤眸被黑纱遮住,皮鞭落在雪白的脊背上,吃痛让昊苍几乎下意识绷紧身体想躲开,然而只是最细微的动作也会让脆弱的花核摩擦过木马的棱部,尖锐的刺痛让他又不敢再有动作,而紧接着便是下一鞭落下,将雪白的脊背抽出一道道血痕。耳边充斥着咒骂声,“凶手”“畜生”“寄生虫”那些被仇恨蒙蔽了心神的人红着眼说出最恶毒的话去诅咒那受刑者,即便对方曾为了将危险抵挡在海临之外而豁出性命。

    十手卫很少在任务中冲动行事,但这一次他再压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完全无视了想拉住自己的田偌,十手卫在试图挤过人群去到昊苍身旁无果之后,他掏出了配枪,枪口指向天空。

    砰砰砰!

    连续三声鸣枪示警,喧闹的广场安静了一瞬间,十手卫未曾去理会那些或是恐惧或是忌惮的目光,他满眼都是他饱受折磨的狗。“对天隙事件有任何问题,都有合法途径提供给你们,”收起了平时的慵懒随性,十手卫的声音都冷了一度,“他就算有罪,也要有海临的司法程序来审理,而不是由你们在这擅动私刑。”荷枪实弹的武警包围了整个广场,起哄的胆小的已经开始试图溜走,但十手卫显然不愿任何一个施暴者能逃脱罪名。

    只不过比起这些,他更担心昊苍的情况,他就像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对这场sao乱充耳未闻,即便枪口已经抵在额前也没有反应。

    十手卫太了解昊苍了,他总把所有的责任揽于己身,将全部的罪责都全盘接纳,那种近乎自毁的自我奉献总是让十手卫感到担忧,只怕他的善良被人误解,被人利用,就像现在这样。昊苍一直如此,他总把黎威尔的覆灭,森罗的天隙事件,圣冕对南半球的浸透都当做自己的罪责,这样的自罪在他从伊南纳回来之后变得更加严重,十手卫有时也会感到莫名的恼火与无力,为什么那些罪名要昊苍来背,为什么昊苍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背负,他就这样甘愿承受这些羞辱?他凭什么要承受这些谩骂?难道善良的人就活该被人拿刀逼着,就活该承受如此折辱?

    没这个道理!

    昊苍听到了十手卫的声音,这时他才从恍惚的过去中找到一点如今的真实感。埃斯特班的出现就像是将已经抚平的伤痕重新鲜血淋漓的撕开,这么多天昊苍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层厚厚的茧束缚着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只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一遍遍呢喃着,你是为虎作伥的恶鬼,你是手染鲜血的刽子手,你如今拥有的都不过是你偷来的安逸,你本应在唾弃与谩骂中赎罪,你终将回归黑暗。昊苍本以为自己早已接受了这样的命运,然而一切却在听到十手卫的声音时发生了变化。

    就像是一道耀眼的光芒撕开了笼罩他的黑暗,要将他从那这泥沼中拉出去。

    为什么?黎威尔的芸芸众生都值得被拯救,唯有他卡徒路斯不值得。

    他本应该与埃斯特班一起死在通道乱流中,用这条命来向万千无辜枉死者赎罪。

    为什么要拯救他?他本不值得拯救……

    昊苍感觉自己地意识在下坠,他看着那自光中向他伸来的手,他没有伸手。

    “昊苍!你得,往前看!”

    “这里是你的家,r.e.d.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啊。”

    “我在等着你啊昊苍!你他妈的,不能先放弃啊!”

    他听到了那人的嘶吼。像是一把尖刀撕开了这段期间束缚着他的茧,昊苍久违的感觉到了森罗世界的喧闹。是啊,他已经不再是最初那断了线从黎威尔飘来的风筝,无依无靠的浮萍在名为森罗的水塘里生了根,叫做卡徒路斯的风筝落在了那个森罗人的手中,断了的筝线重新被接起,这一次握着他的人叫十手卫。

    昊苍如此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想要活下去的念头,他不想死,圣冕的阴影终于散去,他才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才有了一个他爱的,也爱他的恋人,他才在森罗扎下了根,他不想死。

    比面对埃斯特班时更加强烈的情绪,让昊苍挣扎着伸出手,即便身后的黑暗仍追逐着他拉扯着他,他也仍尽他所能去抓住自光里而来的那只手。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就要这么等着那人朝着你脑袋开枪,”十手卫一把接住扑在他身上奎斯坎尼斯形态的昊苍,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么多天来十手卫才终于有了他的小天儿从伊南纳回来了的真实感,“老人家的心脏可禁不住你这样折腾,下次可不许这么谁跟你胡搅蛮缠你都逆来顺受了啊。”

    昊苍把脸埋在十手卫胸前,闷闷的嗯了一声,一双耳朵耷拉下来,尾巴也摇个不停,半晌才补了一句:“谢谢你,老卫……抱歉,让你担心了。”

    笑着揉了一把怀里的狗头,十手卫拍了拍昊苍的背:“咱俩之间,用得着这么客气吗?行了下来吧,老人家的腰遭不住喽。”

    十手卫的视线扫过被武警包围的广场,看着那还粘着昊苍鲜血的刑台,眼中的笑意逐渐淡去。

    存着法不制众的心里,是吧?那今天这里所有人都要学会一个新词——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4.窒息

    无名无姓的见习骑士,甚至没有同骑士长随队出征的资格,成为骑士后做的最多的工作便是绕着圣城巡逻,从日出到日暮。

    骑士没有怨言,毕竟比起过去朝不保夕的日子,如今他至少不必再为活命担惊受怕。

    圣城旁有一条河,曾经它没有名字,河水也很浅,骑士记得小时候他跟着母亲来到圣城时,那条河的河水汛期也才将将没过四岁孩童的膝盖,冬季枯水期的时候甚至还会断流,干枯的河床偶尔能看到田鼠跑过。而现在受圣冕垂怜,这条苟延残喘的小河重新迸发了生命力,它一年四季都奔涌着清流,滋润着它怀抱中的圣城,它也因此成为了圣河。

    但是骑士偶尔还是会怀念过去的那条小河,怀念枯水期时他们三两个玩伴一起在那里摸河虾捉田鼠的日子。

    如今他偶尔还会来河边走一走,可过去的玩伴却大多已经惨死于平叛之路上。

    骑士一如往常的走向河边,却蓦然驻足脚步,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影出现在河边,赤色的长发被风吹拂着,褪去银色甲胄只着那一身白衣,原本挂在腰间的长剑被放在一旁,即便只是个背影,即便没有那标志的兽耳,骑士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卡徒路斯骑士长。

    卡徒路斯似乎并未注意有人靠近,骑士也收敛气息躲在茂密的树丛后,透过斑驳的枝叶窥视着骑士长。红发的坎尼斯慢慢宽衣解带,轻薄的布料顺着他的脊背滑落,露出那布满痕迹yin乱不堪的身体,骑士的呼吸逐渐变得有些粗重,他死死盯着那道身影,卡徒路斯微微侧过身,胸前一点艳红便闯入了眼帘,可怜的小东西像是才被狠狠蹂躏过,通红胀大像颗熟透的樱桃,虽是一闪而过那娇艳欲滴的样子却深深烙印在了骑士的脑海中,视线向下,他看到卡徒路斯原本平坦的小腹有些不自然的隆起,骑士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一阵加速,闯入脑海的想法是如此大不敬,他却难以去克制自己的思维。

    卡徒路斯有些费力的张开腿,从骑士的角度能看到他布满纵横鞭痕的光裸脊背,浑圆的臀上也有些暧昧的红印,如此引人遐想是怎样的情况才会让那样高高在上的骑士长卑贱地翘起屁股任人抽打,即便距离有些远,但骑士仍看得到卡徒路斯的手伸向自己的腿间,两指探进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性器,他一边以手指将那饱受摧残的花xue撑开,一边轻轻按压自己隆起的小腹,魔物留在他体内大量的粘液连带着未孵化的卵随着甬道的挤压而被排出体外,卡徒路斯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早已敏感不堪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刺激,他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跌坐在河边因高潮的余韵而颤栗着,清凉的河水冲刷着光洁的下体,将那些肮脏都冲刷干净。

    只是在禁闭室里被关了一个下午,卡徒路斯却感觉比一整天的征战更疲惫,他的肚子里被灌满了魔物分泌的粘液,他的腿还微微有些打颤,精神已经疲累到了极限,所以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警惕周围的环境——明明平时这附近根本无人涉足。所以当听到盔甲铿锵声时那名骑士已经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扑上来,用尽了全身力气,这一下仿佛怀揣着死志,体力不支的骑士长一时间竟被他压制住。

    卡徒路斯能感觉到,那双掐着他脖颈的手还在颤抖。

    窒息感让骑士长眼前有些发黑,要命的是体内一些因高温而孵化的兽卵正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疼痛与快感让他愈加使不上力,卡徒路斯张着嘴却因扼着颈间的手而难以汲取到渴求的氧气,体内的魔物还在向着甬道外蠕动着,触手的吸盘吸附在敏感的内壁上激起过载的快感,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快感更加清晰难以忽略,下面一张小嘴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喷出水来。

    自己可以杀死那位骑士长吗?自己也有可能为他们复仇吗?骑士红着眼,他不敢相信这样平庸的自己也有一天能距离亲手复仇如此之近。

    加入骑士团的半年他几乎日日被噩梦所纠缠,梦里时而是友人支离破碎的身体,时而是满口鲜血的恶犬,他每一次站在镜子前穿上这身令他厌恶的骑士盔甲,他都会恍惚间看到只剩下半个身子的同伴,用那被鲜血染红的手指着他,说他是叛徒。

    骑士看着坎尼斯因窒息而涨红的脸,他确实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想来那圣殿之中坐于王座上的伪神也好这口。

    这是他生前最后的想法,滚落在地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鲜血淋在那持剑人雪白的身体上,衬得那头赤色长发更加鲜艳欲滴。

    无名的骑士感觉到释然与解脱,他是个胆小鬼,他不敢和同伴们一起反抗破晓圣廷,在骑士团的铁蹄踏上村庄时他吓得动弹不得,最后甚至为了活命而投靠了圣廷,他就是这样的混蛋。

    他是彻头彻尾的懦夫,就连现在这次儿戏般的刺杀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这样在地狱中与友人见面时,至少自己可以对他说,看吧我没有背叛,我也想为你复仇。

    卡徒路斯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因刚刚的窒息而不住的咳嗽,半晌他站起身,以长剑挑开头颅的头盔,那之下是一张死不瞑目的陌生面庞。卡徒路斯微阖双眼叹了口气,他知道有太多人恨着自己,他甚至无法一一记住那些充满仇恨的眼睛和名字。

    他不再理会流尽鲜血的尸首,转身走进小河,冰凉的河水没过他的腰肢,流水冲刷掉下身的黏腻,也冲净了身上的血污。

    圣河还在流淌,圣廷依然矗立,这样的悲剧还要上完多少幕?

    或许……直到黎威尔覆灭的那一刻。

    6.弄脏重要物品并舔干净+发情

    祸烨莲碰上发情的昊苍纯属是个意外,彼时他们二人刚刚结束日常执勤回到警局,沉默的大狗在进门的时候身形微微晃了一下,祸烨莲心头一紧,他是了解昊苍的,他非常善于对疼痛的忍耐,曾经在一次追捕中几乎半边肩膀被削下来他还能若无其事的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挥舞那柄巨剑,把十手卫的魂儿都吓飞了。昊苍轻易不会表现出伤痛,是否是刚刚出外勤时受了什么伤,他又瞒了下来?“昊苍,哪里不舒服……?”祸烨莲扶了一把昊苍,指尖触碰到对方身体时那炽热的温度让他瞳孔微微一缩,“你……”昊苍赶紧捂住了对方的嘴,省的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出什么惊人的词语来——即便他们两个都习以为常,其他人可不一样。

    “抱歉……还要你送我回来……”被祸烨莲轻轻放在床上,昊苍已经被情热烧的浑身骨头都酥软使不上力气,一双兽耳垂在额前,就连那条毛茸茸的火红尾巴都收不住,正不住地摆动着,“你……打算怎么办?”祸烨莲看了看表,十手卫今天值夜班,这个点算算应该已经在去警局的路上了,他看向蜷缩在床上的大狗,开口问道,“就这么忍到天亮?”祸烨莲不是没见过眼前这只奎斯坎尼斯的发情期,只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久到似乎已经是上一世的事。

    祸烨莲——那时的他还叫洛特斯,十五岁的少年身形如雨后春笋般抽条长得挺拔,面庞虽还残留着些许稚嫩但也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主祭。那天他跟随着圣冕来到圣殿一处偏僻隐蔽的房间,房间中点着旖旎的熏香,而跪在那柔软的床铺上的正是圣廷骑士团的骑士长卡徒路斯。红色的长发垂下,发丝散开在白色的床褥上,卡徒路斯不着寸缕,他的面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洁白而饱满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似是在隐忍着什么,那双饱含着泪花的赤眸望过来,其中的欣喜与解脱在看到洛特斯的一瞬间化为了恐惧与无措,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却只吐出一句支离破碎的“父亲”。

    “去吧,洛特斯。”他们的父亲没有过多的言语,少年仍不知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骑士长似乎已经完全认清了现实,他朝着死亡主祭,他的弟弟,张开了腿,露出昂扬的男根下已经春潮泛滥的雌xue。

    “无论……怎样对待属下……都可以,”年长的骑士长垂下头避开少年的视线,那充满着yuhuo与茫然的视线几乎灼伤了他,“卡徒路斯,受得住。”

    印象中忠于圣冕的骑士长开始与反叛军对话便是从那一夜缠绵之后,而圣冕将他的禁脔,他的骑士长放出来任人采摘也距离那天没多少时日。

    “阿莲,别……别这样……”昊苍被祸烨莲揽在怀里,长裤被褪到膝盖,微凉的指尖探进早已湿透的花蕾,滑进高热的甬道中抽动,昊苍几乎瞬间便丢盔弃甲没了反抗的力气,“别动,只是帮你一把,”祸烨莲没有理会怀里狗狗那一点微乎其微的挣扎,只是以拇指按住他胀大的蕊豆按压摩擦便轻易瓦解了昊苍的反抗,“不会进入你的。”得到这一句保证,昊苍这才稍稍松口气,这一松,原本堪堪压住的潮热便如同山洪决堤般爆发再也无法抵抗。

    怀里的小狗突然变得主动,他难耐的挺腰来迎合自己的动作,头顶的耳朵一抖一抖的sao刮着祸烨莲的脸颊,细微的痒意一只痒到了心里。祸烨莲亲吻着对方红色的发丝,进而来到那双低垂的犬耳用嘴唇去摸索着柔软的皮毛,怀里的小狗顿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下面的xiaoxue竟是直接吹出一股蜜液,沾湿了祸烨莲的掌心。

    那一夜他的兄长委身于自己身下承欢,他拥着自己的脖颈张着腿方便洛特斯的动作,骑士长的话语因快感而变得支离破碎,但洛特斯依然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意思。“只要主祭愿意,都可以随时使用卡徒路斯的身体。”洛特斯想象不到卡徒路斯说出这句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被他全身心信赖的,尊敬的,爱慕的神明无情丢弃,那双赤眸中不断涌出泪水,一时间洛特斯竟说不清那究竟是因为欢愉还是痛苦。

    “嗯……!”昊苍在阳物被握住时闷哼出声,颤栗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地颤抖,晶莹的汗珠自额角滑落消失在鬓角,洛特斯情不自禁地亲吻着怀里人,他想自己是爱着他的,但却早已失去了将他留在身边的机会。

    即便这具身体已经遍体鳞伤,即便昊苍早已习惯了忍耐伤痛,祸烨莲也不能说服自己刺伤他第一刀的人就可以被宣判无罪,可以若无其事的站在他的身边。

    若说伥鬼,破晓圣廷中又有谁能说自己的双手就一定是干净的?

    或许只有不属于黎威尔的,完全无罪的灵魂才能抚慰骑士长已经破碎的心。

    “啊……再,再用力一下……”已经被情热烧的脑子发懵,昊苍或许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渴求,想要更加激烈的交媾,“求你……唔……摸摸那里,嗯……阴蒂……粗暴一点也没关系……”祸烨莲皱了皱眉,他也是男人,又如何能面对心上人这个模样而无动于衷?“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深吸一口气,祸烨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以两指夹住那胀大的花核狠狠蹂躏拉扯,另一手加快了撸动那guntang阳物的速度,怀里人一下子就被送到了顶峰,如春水般涌出的蜜液弄湿了床单。

    浊精落在黑色的封皮上格外显眼,祸烨莲看过去,是从昊苍裤子口袋里的滑出来的小本子,仔细看和警官证很像,只是摊开的里面照片是奎斯坎尼斯的原型,署名叫……“天天”。

    怀里的人有些急切的从祸烨莲手中夺回那个特别的“警官证”,昊苍的眼中还未恢复清明,心爱的东西被弄脏了,小狗急得快要哭出来,伸出红润的小舌将那些白浊一点点舔净。

    昊苍很珍惜这个警官证,或者说森罗的一切他都很珍惜,对这证件更是格外珍惜。

    他已经失去过太多太多,这个小本子是他得到的第一件,没有目的,不含羞辱的东西。

    祸烨莲沉默着,他轻轻拨开昊苍额间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在光洁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他不能再留在这里,否则注定要酿下过错。

    走出宿舍,祸烨莲拨通了十手卫的电话:“我可以替你的班,他现在需要你。”

    7.产乳

    昊苍生了,比预产期提前了一个多月,孩子差一天足月——但奎斯坎尼斯的体质哪怕只是混血也让这一天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从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红玉就取消了昊苍的夜班和外勤只是让他做一些文书工作,七个月的时候干脆直接给昊苍放了假让他安心养胎,昊苍难得的没有提出意见而是乖乖听话,任谁都能看出他真的很在意这个孩子,很想让他,或她,安全的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孩子是个意外,或者说就连昊苍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还能生育——过去那些避孕药,多次的堕胎,魔物的侵蚀等等早已透支了他的身体。这个孩子能怀上已经实属不易,医生曾直白的告诉过他们这个孩子如果保不住不建议昊苍再怀孕,所以即便保胎之路坎坷,十手卫三天两头带着昊苍去查超声做胎心监护,昊苍也仍对保住这个孩子表现出强烈的意愿。

    但世事总是事与愿违,昊苍见红的那一天屋里只有尚非乐,小狗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的跑到楼道里挨个敲门喊人,把轮休的祸烨莲和恰好回来取东西的田偌都给叫了过去,昊苍那会儿因为宫缩疼得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柔软的睡裤上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叫了救护车,还是田偌坐在救护车上才想起来给十手卫打了个电话。

    还好有惊无险。

    “父亲,求求您父亲,”红发的骑士长跪伏在大殿上,泪水在那双赤眸中打着转,他咬着嘴唇,手护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我会做得更好,我绝不会辜负您的期待,求您……留下他……”卡徒路斯舍不得肚子里的小生命,那是他的父亲,他的神明赐予他的血脉,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多么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在祝福中诞生,可以成为一个俊朗的,优秀的战士。只是回应他的是冰冷的视线与无情的法术,小腹的坠痛让卡徒路斯无助的蜷缩起身体,下身触目惊心的血色预示着一个生命的消逝,而他只能发出一声低低的啜泣。

    昊苍被一声声呜咽从睡梦中叫醒,还没从噩梦中缓过神来就急切的伸手去摸想确定孩子的情况,床旁摇篮里毛茸茸的小狗崽也确实已经拱来拱去咿咿呀呀的在找奶吃,白皙的手摸到那毛茸茸的小耳朵时昊苍才松了口气。“嗯……又到点了?”原本靠在陪护椅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十手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表才刚刚夜里两点四十——他的天天才睡下不到两个小时,“这会儿吃奶也太早了点,我哄哄他,你再眯一会儿。”十手卫说着从摇篮里把自家儿子——几乎是昊苍原型等比缩小成普通婴儿大小的小德牧抱起来,沉甸甸的小狗崽一进到人怀里就开始摇头晃脑的找奶吃,没一会儿就把十手卫胸口的衣服舔湿了一片。

    “不睡了,睡不着。”昊苍还没因为噩梦而心跳加快,他也就摇摇头不愿再回归黑暗,从十手卫怀里接过小狗,慢慢解开衣襟。昊苍的身体已经为孕育子嗣做好了准备,他的胸脯变得柔软涨大,原本淡粉色的乳晕扩大了一倍的面积,如熟透樱桃般的rutou透着熟稔的红色,被小奶狗含在口中时酥麻的快感让昊苍有些红了脸。“做噩梦了?”十手卫坐到床上,揽着昊苍的肩膀将爱人和孩子都拥入怀里,低声问道,“……都过去了,”沉默半晌昊苍还是摇了摇头,只是轻轻抚摸年幼的坎尼斯乌黑的皮毛,不愿再多说,“我们的孩子出生了,而且很健康,就够了。”

    即便昊苍没说,十手卫也能猜到点,毕竟他的小狗刚生产完,当助产士还没从自己接生出一条狗的震撼中回神,分不清梦境现实的昊苍就几乎是直接变成原型迫切的想把自己的孩子抢回来,整个产房人飞狗跳的,多亏十手卫一把按住自家大狗好一阵哄才让他安静下来将那还没睁眼的小狗崽交给大夫,这场风波才算平息,十手卫十分后怕这自己要是没有陪产可得成什么样了。昊苍如此珍惜这个孩子,他那么怕孩子被夺走,这些天更是不能允许小狗离开他的视线一分一秒,他所经历过的,猜也能猜到一些。

    埃斯特班,这个畜生。

    刚出生几天的小奶狗饭量却大的很,把昊苍两侧的rutou都吸得挺立着还饿的嗷呜个不停,十手卫在爱人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这才认命的起身去打水给儿子冲奶粉。十手卫不是第一次窥探到昊苍的过去,但每一次那透过陈旧的伤疤展现在他面前的罪恶都让他感到触目惊心,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昊苍曾是卡徒路斯时究竟受过怎样的对待,昊苍不说,祸烨莲也一定会保持沉默。不过也没关系,十手卫并不是个看不懂气氛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他需要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去爱着昊苍,他无法抹除那些过去岁月留下的伤疤,就只能与他一起去创造一些更美好的记忆。

    拿着奶瓶回到病房,十手卫就看到抱着小狗睡着的昊苍,刚刚还饿的嗷嗷叫的小东西这会儿也缩在母亲怀里睡得像个毛绒玩具。无奈的笑了笑,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帮昊苍把被子盖好,自己又坐回陪护沙发准备再眯一会儿。

    相信未来一切都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