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段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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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门口被泼了狗血。 段序头痛欲裂,催债的找到公寓了,可公司运转出了问题,绩效奖金都要压到年后发,现在他维持生活都勉勉强强,更别提还债。 还是发展点副业吧,他从招聘软件浏览兼职信息,发现了个工资可观的陪玩工作。嘿,这个好,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正经行当,但在商场的桌游俱乐部,自己又是个有健身习惯的成年男性,去看看总不至于吃亏。 老板看着来应聘的段序喜上眉梢:“我们店呢是正经店铺,就是喜欢搞点什么女仆啊男仆的噱头,”他拿出质感廉价的女仆装,“你就穿这个陪他们玩就行了,有空可以来这坐坐喝喝饮料,有活就随时干了。工资日结,客人指名还有提成。” 段序有些傻眼,他对穿女仆装不是很在乎,但是冷冷清清的店铺真的能赚钱?老板拉他去拍了套了奇怪滤镜的大头贴,和店里其他的“仆”挂在一起。他兴致缺缺,老板倒是热情留他,让他体验体验氛围。 和平时陪客户喝酒没什么区别,这里还喝咖啡,健康多了,他自嘲笑笑,应下这份工作。 一开始的工作内容还算正常,陪客人玩玩飞行棋、剧本杀,后来有人指名的时候也就是偶尔被摸两把腿摸摸胸,他是男的,他可以忍。 但他觉得这次的不太一样。男人的手顺着大腿一路向上,在大腿根打圈,段序一阵恶寒,堆出笑脸说自己只陪玩不陪睡。梨涡浅浅的,配上这衣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了。 “哦,好吧,我想你现在该去二号那边了。”他们来了三个人,游戏能开起来,所以段序不参与游戏,只是帮他们摇点走棋。 闻言段序松了口气,可没走几步就觉得脑子一阵发沉,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腿弯折着和椅子的扶手绑在一起,胳膊从膝盖下穿过来在腿前绑住,他脑子还不大清醒,只模模糊糊看到三个人影站在他面前。 艳俗的女仆装还穿在身上,劣质的布料因为绑缚和皮rou接触摩擦,搞得他很不舒服。 “哟,醒了,”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把烟按灭在他胸前,布料被烫出个洞,露出白皙的皮rou,“咱们继续飞行棋。” “你们这是干什么!”段序挣扎大叫,男人啧了声把他脸扇得歪向一边,拿出口枷往他嘴里?,yinjing状的东西一直抵到舌根,段序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他有点恶心。 “不这样感觉你会吵到让我们没兴趣草你,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男人恶心地笑。 瞪大眼睛拼命摇头,段序被男人薅住头发向后往椅背上沿磕:再动给你脑袋锁鸡吧上! 后脑勺受创,段序眼冒金星,缓过神见男人们在玩飞行棋,然后就听到男人说什么喝酒。 另一个男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走过来拍他的脸“他这么闹腾,上面这嘴就别解开了,直接用下面的小嘴喝吧。”段序还没理解男人的话,只觉得下面一凉。 内裤被剪开,利器贴在会阴,段序紧张得脚趾蜷缩。男人问他做过吗,段序不懂什么意思,只瞪着他。于是男人啧了一声,将桌上已经打开的红酒拿到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径直插入他的后xue。 段序觉得下面要裂开了,全身绷紧,双手攥得骨节发白。而男人并不满意,旋转着将细长的瓶颈往里塞。尚未开发过的后xue对入侵物本能地抗拒,于是男人不耐烦地捞起他的腰,用力将瓶颈一推到底。 酒液因为气压并不能乖乖灌进肠道,于是沉重的瓶身压得体内的瓶颈上翘,随着他颤抖的呼吸上下摆动刺激肠壁。他疼得冒汗,但yinjing诚实地立了起来,被洇湿的化纤布料黏在身上透出rou色,勾勒出劲瘦的腰线与肌rou轮廓,白嫩丰腴的腿rou间是摇摇欲坠的酒瓶。 男人呸了一口骂他贱货,那么细的瓶颈都能把他鸡吧捅硬,又一脚踹上瓶底,瓶身也往里进了几分。好疼啊,段序被捅得一激灵,但因为四肢被束缚只能瞪着男人在心里骂街:这帮混蛋……这帮猥亵犯!此时他大脑尚且还算清醒。 “快点,请他喝完开始新一轮,”高大男人说,“这么敏感,后面的任务还怎么做,不得shuangsi这个婊子。”他看看手里的任务卡。 “啧,这么sao,老板不会骗哥们呢吧?”第三个比较矮小的男人过来拍拍他的屁股,“sao婊子被多少人干过?这么紧什么医美项目啊?”他去摸段序艳红紧绷的xue口,试图将手指插进去,但因为太紧而失败。 段序含着酒瓶浑身发抖直翻白眼,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他想反抗,但是越用力身上的绳子越紧,挣扎无用,他的动作在这些人的眼里反倒成了勾引。 “抖什么啊,这么想吃鸡吧?”男人抽插起酒瓶,每次都大开大合,将瓶口抽出体外再狠狠插到底。有了空气进入,冰凉的酒液吨吨灌入后xue,又随着抽插被带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被肌rou覆盖的小腹因为灌满了酒而逐渐隆起,凸起的瓶口反复冲撞肠道内的敏感点,段序被搞得难受,压抑痛苦的呻吟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刺耳。 “cao,鸡吧给我听梆硬他倒先爽了。”桌前的男人撸动自己的yinjing,在段序射出来时骂了一句。 “谁让你没抽到尿道棒,”另一个男人没什么动作,只是看段序肌rou痉挛汁水淋漓的样子,兴奋地笑出声,“窒息的样子好性感,好想cao他嘴,把jingye尿液都射给他。” 干活那个待酒液全灌进去后又踹了瓶底一脚,这不是挺能喝吗,你也挺爽吧?他掐着段序的guitou揉搓:又硬了,这么细的瓶子确实不怎么能满足你这个sao货吧,没事,爸爸一会给你吃更多好吃的。 会酒精中毒吧,段序头脑发昏,涨满的下腹让他不敢动作,既然已经这样了那能给我多少钱……给的不够老子要告死你们…… 几个男的就这样把段序晾在一边继续游戏,留酒瓶插在段序后xue里随着呼吸上下摆动,磨蹭内里的敏感点。 随着时间推移和酒精作用,段序逐渐得了些要领,小心控制摆动幅度好让自己更舒服些。他轻声哼哼,全神贯注于那瓶子,全然没注意几个男的围了过来。 男人猛地抽出瓶子,于是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酒液喷涌而出。“花钱的是我爽的是你是吧,”他掐着段序的脖子恶狠狠道,“还挺会给自己享受。” 窒息与失禁的感觉让段序无法控制地恐惧,他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只徒劳地收缩着后xue试图阻止酒液外流。液体流速渐缓,暗红的液迹从xue口蜿蜒至白嫩挺翘的臀,甚至顺着曲线没入后腰。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段序有些不习惯,水淋淋的入口翕张,很不满足一样,段序发出沙哑低闷的呻吟,而后发现有什么棱角分明的硬物被一颗颗塞了进来。 “排出来,点数决定了我们怎么干你,”男人说,“别以为含着自己爽就无所谓,我们这也是为你好。耽误时间我们只能把这些东西都用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