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mob幼瑞,鬼父,强暴)
书迷正在阅读:迷徒、被干上的那些少女、重回极寒降临前[天灾种田]、我在七零开厂扶贫、【堂良】不能失败的任务、许愿后,成为被攻略的里番女主、侯门贵妇(穿书)、拯救濒危小师弟、娇养小公主、穿成大佬东山再起前的高傲联姻对象[穿书]
我的孩子长得非常非常漂亮。他的漂亮让我从他小学起就忧虑他会被那些心怀恶意的猎手拐走和伤害,担心任何看到他大大的紫罗兰色眼眸的人都会想把他拖到小巷子里那深不见底的阴影中。老实说,如果这些真的发生在他身上我也不会很惊讶,我觉得他很适合被强jian,我经常在给他洗澡的时候产生把他直接cao烂的欲望。他雪白的皮肤在热水的冲洗下变得红润,湿滑,稍微擦得用力一点他就会抱怨着喊痛。这时候我就亲亲他软嫩的小脸,把他小心地冲洗干净抱出浴缸,拿柔软的毛巾裹住柔软的他,也裹住我如此病态地加速跳动着的心脏。 啊,我是多么迷恋他......请不要过分嘲笑我,旁观者,因为你无法体会身处这份迷恋当中的我所收到的巨大折磨———和自己可爱的继子朝夕相处,看他毫无防备地光着脚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他那张因生身父母早逝而总显得忧郁冷漠的小脸上,只有对我才会露出几分和年龄相符的天真和任性。我是多么、多么,珍视着这一切!我不想做出任何伤害这个孩子感情的事,尽管在脑子里我已经把囚禁强jian他这件事做了无数次,现实中我依然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年轻父亲的角色,尽我所能地给予他适当的关怀。 于是格瑞每天放学坐在我腿上向我汇报一天行程的日常就成了一种折磨,他的洁白无毛的细腿磨蹭我粗苯的腿部肌rou,两瓣软软的小屁股在我胯部无意识地扭动摩擦。我兴奋得几乎发抖,嘴上应付地说些“好”“然后呢”之类的话,心里早把他按在地板上进入了一次又一次。晚上睡觉前,格瑞也会乖巧地主动亲吻我,这是我们的约定,一个甜蜜的晚安吻。被那双柔嫩的嘴唇挑逗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而我已习惯在这种折磨中找到乐趣。 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明白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在格瑞进入青春期之后,他的身体变化一日日地加剧我对他的渴求。拔高的个子,纤细的骨架,介于成年和幼态之间的纯稚的容颜,还有逐渐冷漠尖锐的性格。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初中的伙伴带坏了他,我尽力去阻止他交朋友,可格瑞还是越来越多地用陌生甚至厌恶的眼神看我,这使我心碎万分。我开始买醉,醉生梦死,我们之间甜蜜的交流不再有,更等不到格瑞主动送上的晚安吻。就这样我在某一天爆发了,在我醉醺醺地问“你去哪”而格瑞回复“与你无关”时,我做出了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暴行。 我站起身,一把抓住格瑞的胳膊把他拖到沙发上按倒。格瑞从小到大没被我碰过一根手指,此时疑惑多于惊恐,他直直地瞪着我,没说话但眼神中明确昭示着抗拒。 我再次被这个眼神激怒,把他翻过去扒下裤子,冲着白软的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 格瑞被打懵了,愣了半天才开始挣扎,我轻松地按住他青涩的脊骨,更加暴戾地扇打他裸露的臀部。那两块rou很快就变得红肿发烫,打起来软软弹弹的手感很好,格瑞分开跪着的腿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耻,又或者二者都有。他的喘息变得又轻又急,几乎能听出一点抽噎的尾音,我一直打到他哭出声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改成一点都不温柔的揉捏。 我喝醉了,否则我应该到此为止。但事实是,这场惩罚很快就向其他方向发展而去:我的手开始往他臀缝间深入,挤开他柔软的细腻的白rou去触摸那个小小的入口。本已停止反抗的格瑞再次挣扎起来,即使是他也知道这种行为已经超越了普通养父子的界限,他吓坏了,在我把手指往里面挤去时几乎是发了疯地踹我。他的力气长得也很快,但比我还是差得太远。我一只手掐紧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将食指不容抗拒地、一点一点塞了进去,格瑞疼得尖叫,又因为喘不过气来声音断断续续的。在我用那根手指在他细嫩的肠道里搅动时,他终于丢盔弃甲地痛哭起来,一连声地喊着“不要”,哀求我停止这种虐待。我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心疼,但在当时我只觉得兴奋,他哭泣的样子实在太动人了,那么凄惨,那么可爱。我忍不住掰过他的头深吻他。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所以格瑞表现得很乖巧,很顺从,或许还错以为这是我与他和好的信号。他乖乖地微张着唇,眼泪挂在腮边,在我把舌头伸进去时也只是不适地皱皱眉,任由我卷住他柔嫩的小舌吮吸。我感觉到后方食指受到的压力减轻了一点,就试着把它往外抽,格瑞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了一点。显然,他以为结束了。我站起身,同时命令他维持跪姿不准动,格瑞就真的连裤子都不敢提起来,跪在沙发上翘着满是掌印的屁股默默忍受。他这时候又表现得像个乖孩子了,按理说我应该给他点奖励,在惩罚之后给予温柔的安抚,但我给他带来的是润滑剂和扩张。 第二次被进入时格瑞又惊愕又委屈地回头看我,而我在他的注视下把手指往里伸,在狭窄的甬道里抽插出浅浅的水声。他还太小了,后xue紧得仿佛吞下一根手指就是极限,等我把食指完全插进去,格瑞已然抖得不成样子。他呜咽着说好涨,好深,声音里有被自尊心刻意掩饰着的哭腔,我慢慢地抽动手指,他整个内壁都牢牢吸附在上面随着我的动作一起被拉扯。那里已经被填满了,细嫩软rou颤抖着收缩,我看清了格瑞被强行撑开的后xue,和他的rutou一样是幼嫩的粉色。我可爱的孩子,在用他稚嫩的身体吞吃我的手指,从未被人造访过的xiaoxue被成年男人粗糙的食指塞满,如此可怜地颤抖着收缩着。想到这里我简直要嫉妒这块在我性器之前进入格瑞的肢体,但我必须要细心地给他扩张,这样格瑞才不会被我的东西撑坏。 现在格瑞的xiaoxue已经吃下了我的第三根手指,他挣扎过求饶过无数次,如今仿佛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沙发上身体一抽一抽的。除去润滑剂,他自己也在分泌出适于扩张的液体,这个发现让我十分惊喜,显然,我对于他“适合被强jian”的判断并没有错。格瑞的敏感点很浅,我刮过去很多次,他每次都假装没感觉,rou壁却在快感刺激下猛地吸住我的手指。我也故意装作没发现这一点,若无其事地朝其他地方扩张,所以当我真正插进去、狠狠地撞上那处软rou时,格瑞一下子就憋不住声音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唔嗯嗯———!” 我继续往深处cao进去,格瑞浑身颤抖着、拼命摇着头,努力向前面爬过去,被我毫不留情地又甩了两个巴掌在屁股上。他的屁股手感像软软的布丁,打狠了rou还会颤,被我一打xiaoxue夹得更紧了,于是我更用力地顶开那些绞紧的媚rou,又进去了一截,隐约感觉好像碰到了底。 我还有一小截jiba在外面,但格瑞好像已经要被cao穿了。他被我顶得两眼往上翻,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挂下来,合不拢的口中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我凑近一听,听到几句“进不去的”“太深”之类的,其他全听不清。毕竟还没发育完全,xiaoxue太嫩了,我怜惜他吃得这么辛苦的样子,便摸摸他的头夸赞道: “明明一根手指就能填满的地方,居然能吃下这么多。” “格瑞做得很棒哦。” 格瑞听完却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继续含含糊糊地求我出去,甚至说用手指也可以,不要这个。我突然很想看他的脸,就把他翻过来面对着我,jiba在他体内旋转了半圈,格瑞下巴上有一滴泪水滴到了他胸口处。他看起来很狼狈,又狼狈又恐惧,但比平时更诱人了,我意识到其实我潜意识里一直很想看他这种表情。我说: “自己把腿掰开。” 格瑞看着我,大大的紫罗兰色眼眸中含满泪水。他最后还是缓慢地伸出手,把它放到不住颤抖的大腿上,做了一个分开的动作———很不合格,但我知道他尽力了。格瑞一直是个自尊心过剩的孩子,想必今天的事情将他打击得很惨,我看到他眼眶都哭红了,但之前招致的残暴对待使他不敢再反抗我。我决定不再为难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开始cao弄他rou乎乎的双腿间那个可爱的xiaoxue。 接下来他就没再发出声音。我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强行把他的屁股抬起来,毫无节制地用力顶入又抽出,roubang拔出来半截时可以明显看到红艳艳的肠rou被带出来,我的男孩狭窄的私密处被我完全地占领了、蹂躏了。格瑞的喘息像卡在喉咙里,细弱,无助,偶尔才发出一声猫叫般的低低的哽咽。他连气都喘不上,更别说叫床,但我有办法让他叫出来。在这种疯狂的cao干持续一段时间后,格瑞的腰肢剧烈地抽搐起来,伴随着甬道的一阵阵抽紧。他惊恐地张大眼睛,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出眼眶,在我不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时,几乎崩溃地尖叫出声: “不要!!不要、要出来了,要尿了呜啊啊——————!” 他剧烈颤抖着拱起腰,我双手托住他的臀瓣,死命往里cao,恨不得把他cao穿cao烂,把jingye直接射到他胃里去。格瑞的哭泣声近乎惨叫,长长的尾音被我无间断的cao干磨得嘶哑不堪,他没有尿也没有射精,但我很肯定他高潮了。我的继子尚未发育的性器挺立起来,马眼一缩一缩的像要吐出什么东西,但它什么都吐不出来,因为格瑞并没有发育出射精的功能。可怜的孩子,他还没学会射精,就已经被迫学会用后面高潮了。 老实说我也很想射,尤其是看到格瑞那张在高潮中yin乱不堪的脸。他脸小到我拿一只手就能捂住口鼻使其窒息,在人生第一次高潮里满面潮红、气喘连连,眼泪和汗水流得满脸都是,吐出舌头翻起白眼。这才第一次,他就好像被cao坏了一样流着口水浑身抽搐,我也十分体贴地给了他休息的机会,停下来将他的上衣卷至胸口以上。 格瑞粉色的rutou裸露在空气中,因为快感已经挺立起来,方便我用唇齿肆意亵玩。我太喜欢他的身体了,每一处都是完美的杰作,性器周围粉嫩光洁,rutou也是可爱的纯洁的rou粉色。如果格瑞是猫,那一定是拥有粉色rou垫的小白猫,我一边吸咬我的小猫的rutou一边残忍地cao他稚嫩的xue道,把他干得“呜呜”抽泣,一次又一次地体验与射精分离的性高潮。 到最后格瑞连哭泣都是无意识的了。他在第三次高潮时还会叫,还会说求求你,到第五次第六次时连叫都叫不出来,只会绝望地流着眼泪摆出我想要的姿势。我也在他里面射了两次,射得他小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一点弧度,我捏起一点他肚子上的软rou揉捏,格瑞哑着嗓子拼尽全力地哀求道: “求、你......我听话......” “Daddy......” 这个久违的称呼戳中了我的心窝。 早熟的格瑞很早就不用小孩的方式喊我,我听惯了他叫我father或者直接喊名字,这个包含了另一层含义的称呼使我对格瑞不自知的诱人程度有了一个新的认知。结果是我差点把他cao死在床上。酒精模糊了我的后半段记忆,只记得格瑞不自然的战栗和各种色情异常的姿势。他吐着浓精的xiaoxue,水淋淋的大腿,潮红的失神的小脸,软腻的布满红痕的臀rou,一同构成我yin乱梦境的主体。如果我酒喝得再多一些,也许格瑞就真的被我玩坏了。 不过,真玩坏了也不错。 醒来时我发现格瑞躺在我怀里昏睡,我的jiba还插在他里面,往外拔的时候xuerou还在吸我,让我觉得干脆就一直插着他算了。他的腿完全合不拢了,xue口也成了一个闭不上的roudong,一点一点地吐着jingye。白嫩躯体上青一道紫一道,即使在我给他清理内部的时候也没有醒过来。 格瑞为他前段时间的冷漠和无视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下一次,给他戴上猫耳朵吧,我想。 屁股里含着猫尾肛塞,把黑色短裤都洇出一块深色水痕,乖乖跪在床上等我回家cao他的格瑞,一定会更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