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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票,为此索菲酒店还上了一次热搜。苏望仗着是老板,请员工请合作方。顾拙言的报销范围越扩越大,他妹小手一挥,从同系到同级乃至到同院都请遍了。陆战擎更不必说,寰陆时代和寰陆建设的所有派系、分支、部门,全国的子公司员工,个人或带家属观影,都可以向公司报销。陆文知道是陆战擎的私账支出,说:“爸,你会不会太破费了?”陆战擎早有打算,回道:“拍了那么久,是补给你的三十岁生日礼物。”除此之外,当初爆红,大批观众都等待陆文和瞿燕庭的新作,还有余孝卿、涂英和仙琪的影迷支持。一众帮忙宣传的明星里,就连靳岩予都转发了一条,仍不改那副德性,口吻高贵地说:大灰新电影,那就看看咯。最劲爆的是阮风,保密了多年,为了宣传和号召粉丝,自行曝光了他和瞿燕庭的关系,直言道:我亲哥导的第一部戏,给陆文哥演了,下一部能轮到我吧?“文瞿星”和“并蒂莲”双双傻眼。剧组的核心工作群热闹起来,票房和各大平台的数据实时更新,与同期影片的走线对比是形势最好的一个。比起直观的数字,瞿燕庭更喜欢看观众的反馈,专业影评或简单的观后感,他每天抱着手机浏览了许多许多——去年就在等了,没辜负我的期待。好看,没想到我会喜欢这个类型的电影。上礼拜看的,会偶尔想起一些画面,后劲儿挺大的。拍出了那个时代破碎的美感。围绕电影的讨论不断在增加,有一位陆文的粉丝看完,在个人主观情感的影响下写了一篇长评,认为孟春台的结局不一定是死亡。瞿燕庭没有拍直观的死亡镜头,只有一声枪响,画面是飞掠的海鸥和寒鸦,的确留了一些想象的空间。而振翅高飞的画面,寓意孟春台在刺刀之下的饮弹并非放弃,反而是最直白的抵抗。绿宝儿的下落也成了热议话题,观众大开脑洞,幻想陶素宜母子带绿宝儿离开后的人生际遇,希望瞿燕庭尽快安排下一部。口碑发酵进而全网讨论,观众的喜恶在票房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院线排片率也升高了,一旦形成良性循环,迎来的就是梦寐以求的成功。有人说这部电影是黑马,可它饱受期待,编剧当年第一部电影就拿了票房金冠。它又的确令人意外,立项之初才组建团队,选角工作艰辛,男主是只演过一部烂片的麻烦小生,导演是一部戏都没导过的转行编剧。无论如何,成为影坛开年最大的惊喜。上映两周后,陆文和瞿燕庭终于走进了影院,凌晨的夜场,包下了一间放映厅,他们坐在最佳的观影位置。灯光熄灭,大银幕是漆黑中的另一个宇宙。瞿燕庭紧贴着椅背,目光微抬,注视着一寸寸亮起的银幕,片头浮现时,他握住了陆文的手掌。观众看戏,看的是故事里的人和景。演员看戏,看的是另一个自己和人生。而瞿燕庭在看的是一段长长的回忆。他的构思,他敲下的句子,他痛饮咖啡一遍遍修改的深夜。画面和分镜嵌合,光影与调度示意图融汇,他脑海里的每一帧变现成此刻的每一幕。现实和虚构碰撞交织,瞿燕庭在自己构建的世界中入戏,在被旁人解读了千千万万遍的故事里,寻找创作之初的感念。那些孤独。十多年的沉寂。抵在心头的绝望滋味儿。正序的故事和倒叙的人生,像两条并行线在瞿燕庭的眼前陈列,他走过了曾经看不到尽头的一条弯路,终于到达了现在。影片结束,片尾音乐在放映厅回荡,字幕滚动而过,“瞿燕庭”三个字笔画繁复,在“导演”之后好像闪烁着微光。掌中的手颤动了一下,陆文侧目。恰好灯光亮起,瞿燕庭已经泪流不止。第116章陆文沉默着递上一条手帕,捱过难处,忍过痛处,走完所有的不易才轻声落泪,他想放任瞿燕庭哭一场。接过手帕,瞿燕庭掩住脸,缩起双肩闷闷地低泣。陆文抚他的背,说:“没事,想哭就哭吧。”成年后的眼泪屈指可数,瞿燕庭生疏又克制,转头抵在陆文的胸膛上,一点一点将情绪从喉咙间释放出来。哪个男人受得了心头rou这么哭,没几分钟,陆文听得心焦,毫无技术地哄道:“别难过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爆米花还吃不吃啊?”瞿燕庭摇头,呼吸在缺氧状态下像是乱哼,陆文扶起他,用手帕擦拭挂满泪珠的下巴尖,心疼道:“唉,你他妈别哭了。”瞿燕庭被突然训得一愣,带着哭腔说:“你刚才让我想哭就哭。”陆文软下来:“你弄得我也想哭了。”“你哭什么……”陆文吸吸鼻子:“……我终于洗掉惊悚烂片的阴影了。”绯红的眼尾稍稍弯起,瞿燕庭差一点破涕为笑,他抱住陆文的头,提议说:“那咱们一块儿哭算了。”当下最炙手可热的演员和最受人瞩目的导演,在放映厅又哭又笑,连搂带抱,也不管摄像头有没有拍下来。清洁工阿姨进来打扫卫生,见他们还没走,委婉地说:“已经散场了。”“哎,马上走。”陆文兜上帽子,捧起剩下的半桶爆米花。瞿燕庭急忙擦擦脸,拎上外套起身,跟在陆文后面走下过道的台阶。清洁阿姨瞧着他们,忽然道:“你是不是……就电影里那个?!”影院大厅挂着巨幅海报,陆文没否认,“嘿嘿”笑了两声。阿姨激动地说:“你们还亲自来看电影啊?哎呀,你这个电影可火了,上座率最高,每天好多人来看。”“真的啊。”陆文一脸高兴,随即问道,“那您打扫挺辛苦的吧?”阿姨回答:“嗨,我挣的就是辛苦钱。”走到了厅门口,离开前瞿燕庭说:“那您下夜班路上小心。”阿姨点点头,最后热情地喊:“祝你们拿奖!”走出电影院,凌晨两点的商业街人迹寥寥,陆文和瞿燕庭享受四下无人的公共空间,慢悠悠地沿着街去取车。安静地走过近百米,仿佛各怀心事,路口等红灯,停下后互相看了一眼。陆文耐不住性子,先问:“琢磨什么呢?”“没什么,”瞿燕庭不自觉地笑着,“刚才那个阿姨挺逗的。”陆文舔了下嘴唇,交代道:“我也在想那个阿姨说的话。”瞿燕庭问:“哪句?”“你琢磨的那句。”这点默契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