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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风和日丽,因为你说喜欢下雨……耶……”“还能否再见到你,你是否记得曾经……噢……耶……”瞿燕庭昨晚睡不着便搜这首歌听,越听越精神,唱完好奇地问:“词是你自己写的?为什么那么多噢耶?”陆文回答:“你写剧本难道没凑过字数吗?”瞿燕庭服了这人,循着微风走到露台上,一大片花园尽收眼底,他肚子很撑,除了饭菜以外还吃了一大块奶油蛋糕。在向阳的餐厅,陆文亲自推出蛋糕为他唱生日歌,陆战擎鼓掌伴奏,玲玲姐用黄色的小花缠了王冠戴在他的头上。今天经历的一切,于瞿燕庭而言都像是一场梦,陆文走来,拨弄掉夹在他发丝里的花瓣,提醒他美梦为真。陆文问:“瞿老师,开心么?”“开心。”瞿燕庭的眼底不单有情,还充盈着一份感激,“我很多年没这样热闹地过生日了。”陆文和陆战擎也很多年没热闹地吃过饭了,他说:“明年加上小风、我发小、你工作室的朋友,任导也叫上,咱们开派对,更热闹好不好?”瞿燕庭点点头,抬手环住陆文的脖子,拉近点,不知是香槟喝多了还是春风吹醉了,小声道:“谢谢,我好爱你。”陆文脸颊微红,他求着要撒娇和甜言蜜语的时候,瞿燕庭总有一千种方式避重就轻,却冷不丁打他个措手不及。他抓住机会,说:“你再讲点我爱听的,还有惊喜给你。”“什么惊喜啊?”瞿燕庭猜到,“是不是生日礼物?”陆文欠兮兮地吊人胃口,瞿燕庭摸他的衣兜,从胸口到大腿,还绕到后面掏屁股上的口袋,他痒得乱动:“你耍流氓啊!”瞿燕庭就耍了:“你一个gay怕人家摸屁股,够奇怪的。”“靠,我只是个不容侵犯的纯1罢了!”陆文反身靠住玻璃围墙,“你到底想不想要,拿出点态度来。”瞿燕庭惯会拿捏他,抬起手腕说:“切,看我弟送的手表,007电影原型版,你知道詹姆斯·邦德吧?”陆文忍着没说,顾拙言养的大狗就叫邦德。他佯装不服气,捉住瞿燕庭的肩膀一拧,从后单手捂住对方的眼睛,道:“怕了你了。”眼皮被焐热,瞿燕庭故意眨动睫毛刮陆文的掌心,他发觉再木头的人一旦遭遇爱情,也会狡黠,会浪/荡,会无师自通地勾引。他被推回了卧室,进入闻得见衣物香氛的衣帽间,眼上的手掌拿开,他面前是及腰高的领带柜,玻璃柜面上放着一只正方形的盒子。瞿燕庭扭头:“是领带么?”陆文脑海浮现捆绑瞿燕庭手腕的场景,说:“我以为你已经不能直视领带了。”瞿燕庭又气又赧,伸手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张纯白色、烫金字的卡片,他拿起来,发现卡片下面还有一只小盒子。陆文努努嘴:“打开看看。”瞿燕庭将巴掌大的盒子拿出来,打开,黑丝绒布中央静躺着一枚飞鸟胸针,展翅状态,周身镶嵌着白色钻石,只有鸟喙是一颗玫红色的彩钻。卡片上写着花体的法文,介绍这枚胸针是十八世纪末的古董首饰,几经辗转,如今被陆文拍下送给了他。“喜欢吗?”陆文用指尖戳了戳鸟翼,“我一眼看中了,就想送给你。”瞿燕庭移不开目光,说:“喜欢,可是太贵重了。”陆文道:“那才配得上你。”瞿燕庭在镜前试戴,浅色衬衫不太搭,如果换成暗色西装会更好,他脑中掠过一些靡丽的场合,兜兜转转想起之前的颁奖。“下次我参加正儿八经的颁奖礼,”陆文与他思及一处,“你戴上它出席吧。”天气好得不像话,陆文下午带瞿燕庭去骑马,念着阮风独自在家无聊便叫上一起去了。又怕阮风当电灯泡,于是陆文把苏望也约了出来。骑马的庄园在郊外,远远近近的山坡一片新绿,陆文大半年没来了,换好衣服在马厩和他的爱驹重拾感情。瞿燕庭第一次穿骑马装,身段被勾勒得利落飒爽,抱着头盔在一边旁听。苏望也过来了,说:“瞿编,生日快乐。”“谢谢。”苏望大气得很:“来不及准备礼物,你挑匹马吧,我送你。”陆文斜睨他:“轮得着你送?”“那您送。”苏望立刻添油加醋,“瞿编,让他送你最高等级的,骑最野的马,爱最傻的人。”瞿燕庭乐出了声,等阮风姗姗来迟,他们哥俩儿先随教练去试马。等人一走,陆文勾住苏望的脖子,说:“叫你来有任务,你帮忙带着小风跑跑。”苏望疑惑地问:“怕打扰你跟瞿编是吧?你这什么cao作啊,跟媳妇儿约会还叫一朋友?”陆文透露道:“小风是瞿老师的弟弟,亲的。”“我cao?”苏望更疑惑了,“所以你是叫我来伺候你小舅子的?是什么原因促使你选中了我?”陆文说:“顾拙言有家室,不方便,铭子上次被认成我保镖,决裂了。就你,单身风趣直男,爱了。”苏望不吃他这套:“可你忘了,我嘴欠。”两个人分别牵着一黑一白两匹马,先去沙场地赛了一局。热好身,陆文把瞿燕庭举上马背,牵着朝湖边逛去了。苏望陪阮风,问:“学过马术么?”阮风前两天烫了头发,压在黑色圆盔下的刘海微卷,显得年纪略小,他嘿嘿笑:“没学过。”苏望道:“那就骑我这匹吧,安全点。”主要是再挑一匹的话他还得看顾着对方,一会儿急了一会儿慢了,累得要死。阮风兴奋地点点头,翻身上马。苏望尽可能给自己省劲儿,说:“那就在沙场地跑跑吧,不设障碍。”春景正美,阮风道:“我想去那边的山坡。”苏望敷衍地说:“你没学过,跑山坡危险。”“没关系。”阮风没心没肺道,“我投了巨额保险。”苏望咽下一句抬杠的话,算了,就当为兄弟的感情生活添砖加瓦了,他握住缰绳,牵着马朝不远处的山坡走。想他堂堂一公司老总,居然沦落到给一个小明星当马夫,苏望这辈子哪受过这种委屈,于是连话都懒得说了。阮风骑在马背上挺美,主动问:“这匹是什么马啊?”苏望才开口:“新西兰纯血。”阮风好奇道:“它叫什么名字?”苏望:“白雪。”“因为是白色的?”“对。”“那陆文哥的那匹叫什么?”“炸酱。”“哈哈,哪匹更厉害啊?”苏望耐心告罄,却不好对这位小舅子说什么,回头仰视,委婉地结束聊天:“渴了吧,天一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