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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少主每晚都被渣爹调教

    

    黑夜中一双清亮的眸子缓缓睁开,略微无神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睡相奇差的人。

    在确认魏无羡已经睡熟,并且不会轻易醒来后,他才轻手轻脚地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衫就往外走。

    深夜的莲花坞并不十分安静……他侧身躲过墙侧,巡逻的弟子打着哈欠疾步行过。

    他哈一口热气到冰凉的手心,而后继续在黑夜中行走。

    这条路他走了太多次,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不会迷失方向。

    ……

    屋内没有灯光。

    他抬起手正要把门推开,却被人率先打开门从里面伸出手来把他扯进去了。

    迎接他的,是激烈热切的吻,他一如往常的每一个夜晚,被迫接受所有。

    唇舌交战的啧啧声在寂静的房中尤为刺耳,他不知为何感到了些羞耻,半推半就地把人推开,喘着气道:“父亲,去床上可以吗……”

    深邃的眼眸在他身上流连,视线定格在他随意捞来的外衫上,江枫眠没有回答他的请求,却是突然说了一句:“你穿了阿婴的衣服。”

    本是语气平淡的一句话,他听得浑身一僵,心知今夜不好过,于是踮起脚讨好地在人唇角亲下一口,细声道:“我怕吵醒他,没看清,拿了一件便过来了。”

    见人还是盯着他不放,他自觉地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抱着双臂冷得哆哆嗦嗦地靠在门边。

    江枫眠抬起手在他头顶轻柔地摸了几下,他明了地屈膝跪下,透着亵裤舔吻挺立的那根。

    白色的亵裤留下点点沾湿的痕迹,他眯着眼乖顺地张大嘴含进鼓鼓囊囊的那一块。

    “阿澄……”

    他没有停下动作,口中的性器一跳一跳地,还在他舌头的挑弄下不断胀大。

    “唔……父……亲……”

    这样说话极其难受,可他知道这样能讨好父亲,他知道父亲喜欢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江枫眠拍拍他的脸,在他嘴中抽动几下后便拔出巨根,被津液包裹的性器打在他干净白皙的脸上,他不自觉地皱皱眉,而后他在心里祈祷江枫眠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否则今夜真的要死在床上。

    可祈祷总是无用的。

    冰凉的地面麻痹了他的两条小腿,他艰难地站起身,脑袋磕在门上,丝丝凉意顺着门缝蔓延至他身,他缩着身子叫唤“好冷”,希望能以此获得男人的一些怜悯,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温暖的大掌直接抚上了娇嫩的臀瓣,揉捏的力度极大,他吃痛地绷紧身子,不敢多言。

    习武写字多年的手有些许粗糙,长着茧的手指逐渐探入隐秘的洞口,熟悉的疼痛感袭来,他咬紧下唇,脑袋前倾,倚靠在江枫眠厚实的胸膛上。

    一指……二指……三指……

    凉气在手指抽出洞口后窜入温暖的内壁,他喘着粗气褪去江枫眠的亵裤,不久前还在他上面这张嘴里待过的性器,现在就要进入到他下面那张嘴里去,想到这点,他的前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雀跃地等待着疼痛过后的极致快感。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他从父亲的怀抱中抽出身来,又一次靠在冰冷的门上。他好似已经习惯了将私密处展示在人前,像现在这样大张着腿勾在江枫眠的后腰处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已是常事了。

    顶端刺入柔软的xue口,他哼哼两声,紧紧地吸附住侵入他体内的异物,夹得人差些缴械投降泄出来,好在江枫眠的定力十足,要是换了别的人,早就被他这次子的蜜xue吸得早xiele。

    “哈……父亲……父亲……”

    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惹来的生理泪水,两条冻红的手臂无助地搭在江枫眠宽阔的肩上,不敢用力拉扯那片柔顺的布料,只能握紧拳头两臂勾上脖颈,支撑着身体好让自己不会滑落在地。

    江枫眠捏着他柔软的腰肢往下按,漂亮的脖颈便在他面前伸展开来,并未刻意去抑制的呻吟声更盛,寒风被隔绝在门外,飒飒吹过,掩盖了许多其他的声音。

    “啊……那里……父亲……那里还要……”

    yin词浪语从他嘴里不停冒出,疼痛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控的快感,是比疼痛更能支配他的爽利,他的两条腿都被抬起,蜜xue被捅得更深,他狼狈地yin叫出声,情欲的痕迹布满全身,他不知羞地叫自己的父亲再快些,希望能早一些让自己到达顶峰。

    可就在他快要藉由后庭的刺激而泄出第一次的时候,敲门声在他身后响起,他几乎是立刻清醒了过来,冷汗直冒,身体却还在被江枫眠一下下贯穿,他不知所措地回头看看门,又看看江枫眠,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阿嚏!”门外细小的喷嚏声传入他耳,他收回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眼尾渐染红晕,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知道是谁,他知道在门外的人是谁!

    他挣扎着想离开江枫眠的禁锢,却被那根炽热的roubang用力一捅,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父……父亲……”他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叫江枫眠,哀求道“阿娘……阿娘在外面……”

    “可不可以呜……不……哈啊……”

    他舒服得快要失去理智,可一想到在门外的人是谁,负罪感和背德感又立马将他从情欲的巅峰拖回来,叫他痛苦不堪。

    江枫眠不怀好意地低下头,在他耳边道“你叫这么大声,三娘听到了怎么办?”

    他即刻噤了声,半点声音不敢发出来,怕得不行。

    江枫眠着实觉得他好玩极了,毫不留情地对着阳心撞去,根本不在意屋外的人是谁。

    谁在意呢?有一层结界在,屋内与屋外就是两个世界。

    但是他不知道,江枫眠也不会告诉他,他愈是狼狈、痛苦,甚至是自责,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妓子,江枫眠便越是感到快活,他哭得没有一点江家少主的样子,可江枫眠偏就喜欢看他这样,被cao得神志不清,还要努力讨好人的模样。

    那副模样,可比妓子还下贱,不是吗?

    他终是没忍住xiele身,捂着嘴的手松了力度,yin叫声便在此时泄露出来,他还沉浸在高潮中,硬生生地被理智拉回思绪,难过得在手上咬出道道血痕。股间硕大的性器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比一下捅得要狠,他不得已逼迫自己绞紧巨物,使出了浑身的劲儿要让那物泄出来。

    屋外的脚步声渐远,虞紫鸢似是在敲门无果后离开了,他松下一口气,却仍是不敢怎么叫出声,心有余悸地望着门。

    “阿澄……”

    江枫眠决意要让他痛苦,笑吟吟地道“你比三娘适口多了。”

    他脑中如过晴天霹雳,嘴唇发白,两眼直直地看着江枫眠。

    他知道自己生来便是不讨喜的,也知道虞紫鸢从未因他的降生而喜悦过。

    可他从未想过做这样的事,这样愧对于虞紫鸢的事。

    一颗心如坠入了黑暗,他仰着头露出一抹疯魔的笑容,埋在xue里的性器猛烈地抽插百来下,后将jingye全数射在他的小腹处,他一如往常,用手指一点点抹入口中,吞吃入腹。

    江枫眠从不会把那些东西弄在他身体里——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

    毕竟在这样的深夜,要去洗净身子的话动静实在太大,像现在这样,他把衣衫一盖,回到房里,便就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了。

    江枫眠把他抱上床,他盖紧被子歇息一盏茶后,睁开眼穿回冷冰冰的衣服,他沉默了一阵,在江枫眠的注视下收拾好,最后一言不发地往门外走去……

    手腕蓦然被抓住,他带着倦意回头,迎向他的,是在这之前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温暖怀抱。

    他陷在这样的怀抱里,不顾伦理纲常,不知礼义廉耻,屈于人下,就为了温存过后的这样一个拥抱。

    嘴角的笑意泛上了些许冰冷,他是个多么可笑的人啊。

    良久后,他窜回自己的卧房,魏婴还在呼呼大睡,他脱下魏婴的外衫,躺回熟悉的床上,意料中的暖意爬上他的皮肤,他向热得和团火球一样的魏婴靠近,汲取丝丝暖意。

    不老实的爪子拍上他的胸口,他一口老血差些被拍吐出来,气急败坏地把手掰开,下一秒,另一只爪又摸上来,任他怎么掰也掰不完。

    算了,他心想,这样也挺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