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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31)

    2021年12月30日

    笑笑嫌弃讥讽了我,接着又交代了几句,反复强调,几乎以长官的态度对我

    下令,不让我用若兰的毛巾擦拭身体。得到我敷衍性的答复后,她踏着歌一样的

    韵律,兴致冲冲地远去了。

    门合上门的瞬间,我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邪念。备受压抑的欲望在此得到

    释放,舍弃所有顾虑的我直接抱紧若兰的头就是一通狂怼。

    「咕!嗯!?唔!呜啊……」

    节奏的变化在瞬间完成。若兰根本来不及适应。她只得尽可能放开喉咙,以

    便我cao起来更为轻松。

    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对待一位女性,还是我心爱的人。眼看她那副精致的面

    容在我的摧残下逐渐溃败,心中不免升出病态的爽感。

    鼻涕眼泪肆意横流,她被我干的一塌糊涂,几乎痛哭。可她神情始终保持激

    动,如痴如醉地摆动脑袋,卖力吞吐,把对我的奉承变成她的信仰,激烈且疯狂

    地含嗦roubang,以此表达她的虔诚。

    吸入,吐出,再吸入。单调地套动迸发出无比强大的快感。极限尽在眼前,

    为了尽快达到终点,我加大了对她的侵犯。一次比一次干的深,一次比一次进的

    猛,若兰被我撞得头晕眼花,白眼都翻起来了。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放松双颊,

    始终维持着吸吮。

    roubang胀至爆裂,腰窝麻到不行,要到了的预感让我的腰臀加速摇摆。若兰见

    我慢慢俯下身,像条公狗一样抱着她的脑袋,也不禁兴奋起来。

    不存在怜香惜玉,只有宣泄,暴虐且原始的性。这种被压迫、被摧残,毫不

    人道的使用方式彻底唤醒了若兰的受虐倾向。从roubang里迸发出的那股咄咄逼人的

    热量还在升温。她的视角变得太快,以至于无法分辨腹肌在远离还是紧贴。

    这种状态令她浑身酥软,心脏狂跳不已。强有力的抽插让她的喉咙充血发胀,

    甚至有些酸麻。她现在脑子晕晕乎乎的,感觉随时都会晕倒。这失控的性欲令她

    有点胆寒,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爱极了我对她的占有,以及侵犯……

    「哦!」睾丸收缩,jingye上涌,忍耐已至极限,我开始低声嘶吼。「若兰,

    要来了!」

    若兰像是遭遇风暴的海员,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竭尽所能来稳定这场颠簸。

    她都快被我晃吐了,无论小嘴怎么收缩,都不能阻止胃酸上涌,口水外流。

    「噗!哇呜!」

    她不断拍打我的身体,希望我能温柔一点。高潮在前,我根本顾不了那么多。

    射精的前一秒,我甚至都没有考虑若兰能否挺过这次冲击。

    我只要发泄,结结实实的大干一场,在若兰嘴里痛痛快快地射的干净!

    「唔!」

    如同烟花绽放前爆出的声浪,伴随一声低吼,我在若兰口中得到了完全的释

    放。

    「噗啊!!!呜哇!!!」

    yinjing深入,guitou彻底干进喉管。强烈的不适感让若兰小腹当即开始痉挛。强

    烈的腹压带着滚滚热气向上翻涌,想要阻止这次爆发,可喷射一经开始,便一发

    不可收拾。

    一股,两股,三股……

    臀rou收紧,我竭尽所能地前顶。若兰双腿刚才起就一直在打颤,眼看着就要

    栽倒。要不是有我抱着她的脑袋,她怕是会直接坐在地上。

    她体会过我的强劲,但之前都作用于下身,如此清醒的感受生命之种在她体

    内爆发还是让她大吃一惊。她被roubang那异乎寻常的威猛震撼的动弹不得,连好不

    容易升起的反抗都被不可抵御的滚流浇灭了。她迫切想要知道那些东西在她体内

    发射时的细节,想近距离观察,亲自求证,用双眼记录它反抗重力的瞬间。

    可惜,浓郁的腥咸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鼻腔以及味蕾。此刻,她终于明白,

    为什么大家每次提起石楠花都会皱眉。因为这两种味道过于相似,以至于她根本

    无法分辨,她口中充斥着东西究竟是花香还是jingye。

    「咕……咕……」

    喉咙蠕动,压力锐减。为了避免jingye灌入鼻腔,她只能吞下一部分,以此缓

    解腮帮的胀痛。吞咽与灌输同时进行。她又咽了几次,发现没用之后,她只能把

    roubang先吐出来,等它彻底排放干净,再考虑跃跃欲试的可能。

    「唔——唔!!!」

    我正陶醉在射精产生的酥麻中,突然下体一凉,低头看去,发现若兰趁我因

    舒爽而麻痹的时候出其不意,直接挣开束缚,把roubang吐了出去。

    她本以为会就此告别这份压力,可她估错了战火的烈性。根本来不及躲闪,

    她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恍惚中一发弹药直接精准打在她脸上,然后就是第二发,

    第三发……

    jingye糊住了她的一只眼睛。她愣住了,舌头

    下意识在嘴里转了一圈。属于我

    的怪异滋味淹没了她的味蕾。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握住roubang,着急忙慌地

    吞了回去。

    「呜噗……呶呼……」

    经过此次修正,她已经做好准备,心甘情愿承受这苦痛。两三发之后,枪管

    终于消停,彻底熄火。她又taonong起来,把残存在尿道中的jingye也奋力吸入体外。

    确认已经榨无可榨之后,她心满意足地收紧嘴巴,把遗留在棒身上的污渍收

    走,不放过一点一滴。

    「嗯哼……」

    她向后退去,远离我的身体。粘液拉长,坠在她胸rou上,她嗡嗡地哼了一声,

    像是在为没有归处的精华而惋惜。小小的哀悼之后,她跪坐在地上,昂起头,尽

    可能张开嘴巴,对我炫耀她的满满收获。

    「嗯啊——咕啊——」

    借着从玻璃门透进来的朦胧残光,我得意查看她当下的状态。她毫不避讳地

    展露出她下流的一面,混着白浊,伴着津液,转动舌头在口中搅拌。她明明脸上

    全是泪,可她始终在笑着,配合她面满的红光与汗水,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

    融化了一样。

    「哼哼……」

    我没看错,她确实笑了,只是这笑容太夸张,太yin荡,让我不愿承认她现在

    有多媚。

    「咕咚……咕……」

    喉管蠕动,若兰将粘稠的精华尽数吞入腹中,然后又痴笑着张开嘴,仿佛表

    演欲极强的大魔术师,对我炫耀她空无一物的欲口……

    「啊——」她痴言笑道。「你看,喝完了,一滴都没有剩下哦!」

    趁我还未回神,她扶起我的guitou轻轻留下一吻,然后起身,踮起脚尖,趴在

    我怀里,对着我的耳朵笑语轻声:

    「真好喝,我都有点上瘾了……」她轻轻在我耳边吹气,让爱腻化作清风,

    「老公,我还想喝,现在就要!」

    面对若兰的撒娇,我愣了片刻,又宠溺又无奈地笑骂道:「记吃不记打,你

    个小馋猫,去照镜子看看,眼睛都快哭肿了还要?」

    「不嘛~」她矮下身去,把脸埋在我胸口磨蹭,闷声闷气地娇嗔道:「我不

    管,我现在就要!」

    「歇会行吗?」

    「不行。」她指尖在我胸口乱滑,酸溜溜地说。「你就知道欺负我,都不理

    我,只顾着自己舒服。刚才我都快吓死了,你还一直动。」

    「不是你先起的头吗?」

    「你还说!」她拍了我一下。「你都不知道有多难受,我好几次都差点吐出

    来!」

    「谁让你撩我的?」我说。「我早说过你在玩火,你还不听,这下长记性了

    把。」

    「知道了……」她故意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下次还敢……」

    「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啊!」

    「不对吧——」我狐疑道,「我怎么好像听到你说,下次还敢?」

    她见事态不对,试图逃走,又被我一把抓了回来。

    「哎呀!」

    「老实交代!」我一把抓住她的丰臀,拦腰抱紧,把她提到怀里。「不然,

    小心你的屁股!」

    「不说!」她几乎软在我怀里,却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别过头,闭上眼睛,做

    出誓死不从的表情。「就算你把我打的屁股开花我也不说!」

    「真不说?」

    「不说。」

    「那算了……」我干脆了当地松开怀抱,故作高深的笑了起来。「你真以为

    我会上当吗?你可太小看你老公我的聪慧了!演的太假,我都看破你的把戏了,

    你个喂不饱的小馋猫!」

    我果断丢下若兰,迈步走开,打开灯,然后把沾满尿液的衣服拾起来。刚丢

    进洗衣机,若兰就从身后将我抱紧。

    「别闹了,你还想再来一次啊?」我苦笑道。「要是笑笑再回来,我们可没

    这么幸运了……」

    「……」

    她迟迟没有开口,只是奋力摇头,过了片刻才痴痴地说:「其实,刚刚进来

    的时候,我是故意把门反锁的……」

    我还追究她的责任,她便继续袒露起她的罪行。

    「……后来,我做迷糊了,然后就忘了。」她软软糯糯地抱怨说。「都怪你,

    一直欺负我……」

    「这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了?」我轻言浅笑地调侃道。「你这么馋,我要不

    把你喂饱了,你不得恨死我啊………」

    她在我背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又伸出舌头,像个母猫舔舐自己孩子那样,

    抚平她未曾留下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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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e谷歌浏览器)

    这感觉太过温柔,好像作用在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锤击在我鼻尖,为了

    防止失态,我强忍着咽下这阵触感,长舒了一口气问道:「放开吧,不怕笑笑堵

    门吗?」

    她不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否定什么。我又劝了几句,见她迟迟不愿松手,只

    得无奈的从了她的心愿,纵容她的娇憨,自顾自的cao作起来。

    衣服放好,摁下启动,在我嘀嘀咕咕地找寻着洗衣液的时候,若兰终于放开

    我,主动分担起我的工作。

    一切忙完,我松了口气,思想得到缓冲,我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刚想转过

    身,若兰又抱了上来,我叹了口气,无奈地问了一句:「一起洗吗?洗洗也行,

    正好你也出了一身汗。」

    她犹豫片刻,点头答应了。

    之后,我们俩像正常的夫妻那样互相清洗对方的身体。若兰有些胆怯,到不

    是在害怕我。她只是有些羞涩,每次我注释她的时候,她就会莫名颤抖。

    见此,我不免多问几句,看她不愿回答,我也不好追问。

    她没洗头,说头发长,吹干太麻时间。我们缺的就是时间,为了避免悲剧再

    次发生,我们俩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此次清洗。

    为她清洗的时候,她听话了很多,也沉默了许多。除了非必要的情况,她几

    乎一言不发。没当我看向她时,她就会躲开视线,眼神飘忽,心意始终与我保持

    距离。

    除了体温和呼吸,她简直就像是一具沉浸在旧日的尸体。

    我用笑笑地毛巾抹去她身上的水滴,轮到我自己的时候,她忽然抢过毛巾。

    「我……」她泪眼朦胧地注视了我一会,然后低下头,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

    「老公,可以让我来吗?」

    我对她的反应有些纳闷,不过这请求也没什么,便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乖乖

    站好,坦然接受起她的服侍。从头到脚,她温柔地履行着她的职责。我感觉到她

    有心事,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始终怪怪的,双目始终充斥着对待将死之人的那种悲

    痛与怜悯。

    痛苦,恍惚,惋惜,依恋,以及浓到几乎无法化解的惆怅与思念。这是我从

    未从她身上体会过的感觉,我能从她的动作中感受到绵长的爱意,但这份爱并不

    属于我,而是属于她眼中的那个我。

    「擦好了……」

    她把毛巾交给我,我愣愣地接过,眼睁睁看她转身离开,刚准备说些什么,

    她又猛回头朝我扑来。没有任何解释,她直接把我摁到墙上,踮起脚尖就是一吻,

    彻底封死了我的口唇。我无法理解她的行动,只觉得她从未如此主动,完全不用

    引导,她直接突破我的防线,勾起舌头就是一阵纠缠。

    一片欲情被困在现实里。她的身体迅速升温。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她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摁在她胸口,带我一同蹂躏她的rou体。

    之后,就无需她引导了。rufang入手的瞬间,我就本能性的将其紧握,大大咧

    咧地把玩起来。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哪怕是世界末日来临,只要有奶子摆在你眼

    前,你就会先过满手瘾再说。

    「啊……啊……」

    她激动地呻吟着,嗓音颤抖而响亮。我带着饥渴的欲望攫住了她的柔唇。她

    呼吸guntang,叫的越来越响,像个在祭祀场上赞美性神的巫师,以高亢的吟唱唤醒

    我沉睡的roubang。为了加强仪式效果,她直接握住我的roubang,拼命往她下身引。

    「cao我!cao我!」

    roubang深入泥泞,guitou与yinhe相逢。sao动骤起,若兰的rutou在我手中变硬。血

    液涌入下体,把性欲的激流散至全身。伴随阵阵脉搏,肿胀开始了。变硬的那一

    刻,她不由分说,直接蹲下,一口将其含在嘴里,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阵激烈的吞

    吐。

    「咕叽……呶吱……」

    笑笑不在,她也不需要掩饰,可以毫无忌惮地表现出她的渴望,放出嗦吸的

    声响。yin靡的氛围犹如一记强力媚药,将若兰的情欲催燃至巅峰。为了方便抽插,

    让自己湿的更快,吞吐中她也不忘把手指埋入rou缝,提前刺激yinhe,只为激情时

    刻可以尽早到来。

    一通厮磨过后,roubang终于抵达峰值,以坚不可摧的硬度与她的舌头交锋对垒。

    再看若兰,经过刺激的她已痒到神伤。瘙痛难耐,躁动的花房毫不吝啬地喷涂蜜

    浆,yinchun倾泻而下,yin液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在双脚间的湿出一片黏滑的雌性

    信标。

    「噗哈——」

    若兰用那副愉悦到快要融化的表情注视着我,恋恋不舍地吐出roubang,然后站

    起来,转身趴在洗漱台上,撅起屁股,做好十足的准备去接受我的冲击。

    「来吧老公,草哭我!」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眼前发生的一切足以重燃我的激情。她很清楚,她散

    发着阵阵yin香的臀部的正如磁铁般吸引着我。我向她靠近,站在她身后,把枪管

    擦地足够顺滑,足够亮,然后让热乎乎roubang陷入臀rou。

    感到我的大手分开她的臀rou,她毫不畏缩,挑衅地摇摆起来。

    「干我!」

    见我还在犹豫,为了节省时间,她果断对我下令。

    「干死我!把我当个臭不要脸的婊子那样!啊——」

    她话没说完,我已如她所愿,结结实实地cao了进去。roubang从找准洞口,分离

    花瓣,挤开层层腔rou,再到撞入宫颈,一切仅在瞬间完成。只是进去,她两腿就

    发软了,但她话已经放出去了,此时再想收回,怕是来不及了………

    「哦哦……唔………啊……」

    她时而咬紧下唇忍耐,时而痛苦地娇呼呻吟。镜中的她,双目离散微启。她

    一直叫我,唤我作老公,重复我在她心中的位置。我一开始还答应,后来也顾不

    上回话了,专心在cao干她的湿漉不堪地美xue。

    钻摩,抽离,反复的活塞运动要是没有潺潺yin液浇灌怕是早就磨出血来。我

    把若兰的屁股撞地啪啪乱响,眼看着身下roubang在这个肥大的屁股忽隐忽现,无论

    它如何夹击都不能阻拦我深入敌军阵地。

    「干……我……就这样……干我!哦——」

    若兰以下流的赞美词夸耀着为让她幸福高速运转的性爱机器。她叫的如此酣

    畅,以至于我都没有察觉,她的嗓音就从清澈转变为嘶哑。

    「啊!额啊!太,太猛了!再来!再来啊!!!」

    她被我cao的双眼发白,两只眼球对在一起,连连上翻,同时哭个不停。身下

    的美人实在是过于激情,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如此香艳媚人的勾引。我干

    的畅快,又觉得无论怎么欺负都不够尽兴,为了让她变得更紧,我像是受够了她

    的哭闹般在她屁股上抡圆了一掌,让其颤漾出醉人的rou浪。

    「啊!!!」

    疼痛袭来,她倒抽一口冷气,双肩战栗不已。可是,她地叫嚷却始终为停,

    反而更加卖力:

    「就这样!cao我!我就是个,啊!臭不要脸的婊子!一直都是!cao——」

    根本无暇疼痛,或许是被气氛所感染,要不就是快感燎毁了她的哪根神经,

    温淑典雅的若兰竟也胡言乱语地叫骂起来,同时不断向后猛怼,好像要接着我的

    力道,把她心里的所有委屈cao碎。

    骂着骂着,她终于累了。不再叫嚷,而是痛哭,嚎啕大哭,哭的甚是伤感,

    哭的一塌糊涂,仿佛因为自身的一部分被剥夺而痛苦。

    我以为伤到她了,急忙停下来询问她的情况。她胡乱地抹去泪水,然后使劲

    摇头。

    「我只是,心里难受,没别的……」她说着,又着急筛动腰肢摇晃起来,

    「干我啊,老公,求你,继续cao我……」

    看她状态不对,我也加了小心,不再像之前那般鲁莽。本是好心,她却不领

    这份情。身上难受,心里憋屈,总要有个发泄的端口。下面被roubang捅敞开了,她

    心里也就好受了些,变得畅快了。

    「用力啊,老公……」她扭过身子,不安分地摇动屁股,可怜兮兮地问我,

    「你不是说,要喂饱我的吗?」

    从她眼中我看出,她馋这份满足,贪婪到发疯。她只要满足,有这就够了

    ……

    性爱重归癫狂,她爆出一连串兴奋到骨子里的尖声。空气里回荡着相合地独

    奏,清脆有力,一声又一声,我用她肥硕的,光溜溜的,布满汗水,白的几乎反

    光的造物作为缓冲,来消解我的威猛,同时接着回弹为下一次进攻积攒更强劲的

    猛冲。

    若兰在一次次震颤,一声声呐喊表达着甜蜜的抱怨。反复地抽插把她身子都

    快垫散架了。仅仅一天,她就失禁了四次。最后,当我即将射精的时候,她用尽

    最后一丝力气弓起身子来迎合我,让我在她体内得到完全的释放。

    我亲眼看着镜中发生的一切,将其完整收入我的脑中,同时把我一部分永远

    的留在了她的体内。当她忘情地呼唤我的时候,我的心中忽然生发出一股莫名的

    渴望。这渴望是我从未有过的,哪怕是最甜美的梦中,我也未曾品尝过这份充盈。

    我凝视着镜中那双迷离的眼睛,调动全部的神经去品味这来之不易的心神相

    容。她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的存在延伸,就像是刚刚脱离zigong的婴孩,仿徨无助

    中又听到了母体的哼声。

    我深刻感受到,我的前半生过得是何其孤单。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与阴寒,

    只是回想便让我心惊胆战。她在那里,我的伊甸就在那里。只有她爱我的时候,

    我的存在才富有意义。

    我,从未如此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