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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乡(7)

    【乳乡】第七章·同炕

    2022年5月30日

    字数:18056

    1张巧婶儿没支给周昆夏忙和秋收的工钱,时不时甚至会心安理得地不停支使着周昆做着做那,看着周昆屁颠儿屁颠儿的背影,张巧婶儿总会露出幸福的笑容。

    看着自己男人忙碌的背影,燕子看不下去了,她跺着脚质问自己娘昆子哥是客人,为啥要让他干活。

    「自己家白菜让猪拱了还帮猪说话哩。」

    张巧婶儿笑眯眯地看着燕子,眼里闪着一种知根知底的神色。

    燕子的脸腾地一红,她不再说什么,转身跑过去和周昆一起干活。

    蓝三叔和张巧婶儿就这样默许了周昆和燕子的关系,他们心里也早就把周昆当成了女婿,不差这层捅不捅破都无所谓的窗户纸。

    但因为蓝三叔和燕子回来得晚,那时只有张巧婶儿知道周昆实际上是杏枝的小人,等到她和蓝三叔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周昆已经和燕子有了夫妻之实。

    「这可咋整?」

    大晚上的蓝三叔躺在炕上愁得直挠脑袋。

    「就那么整。」

    张巧婶儿把心一横:「女儿不知道这件事,就这么和稀泥吧,咱就装不知道就得了。」

    「那到时候出了事,咱得向着女儿。」

    蓝三叔悠悠地说到:「无论如何,杏枝也带不走昆子,俺回头把该给的给她,再给她在城里说一门亲事就得了。」

    「我看成,昆子说破大天也得是俺家女婿,闺女要是过意不去俺去和她说,多好的一个小爷们儿啊……。」

    张巧婶儿翻过身,大手伸进蓝三叔的裤裆里,只捏到软趴趴的一团。

    「没老用的东西。」

    张巧婶儿骂到:「你哪哪都好,jiba咋还不好使了呢。」

    呼噜声响起,张巧婶儿看着装睡的汉子,猛地把他摇醒。

    「咋了?」

    蓝三叔眯着眼睛假装刚醒。

    「别jiba装了,你那点小九九老娘啥都知道。」

    张巧婶儿猛地从炕上坐起来:「你说昆子能同意……那个不?」

    张巧婶儿成熟的俏脸上竟带上一抹羞涩。

    「哪个?」

    「和咱拉帮套!」

    张巧婶儿泼辣地甩开面子。

    「我觉得这主意行,儿子不在,女婿就是半个儿子,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了你就去勾他,昆子血气方刚的没准就成了呢。」

    蓝三叔说完,背冲着张巧婶儿躺开了。

    「没用的玩意儿,你说你要是jiba好使得多好。」

    张巧婶儿幽怨地厉声骂到。

    「那我在奉天城里你能放心?」

    蓝三叔早就对自己的毛病看开了,他偷看着张巧婶儿被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周昆把燕子的处女给破了,但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没在一起弄过。

    周昆怕蓝三叔和张巧婶儿发现燕子和自己的关系,到时候燕子毁了,自己也逃不了,殊不知两口子早已默许了他和燕子,即使真正撞见二人的事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燕子在经历了那晚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欲仙欲死的快乐之后便对那种感觉十分痴迷,没事就想拉着周昆再弄一次,但周昆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燕子,直到燕子那天晚上堵住要起床撒尿的周昆。

    「你变心了是不?不稀罕俺了是不?」

    燕子穿着肚兜站在周昆面前,可怜巴巴地盯着周昆,眼睛里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看着掉眼泪的燕子,周昆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咋能呢,俺老妹儿老迷人了。」

    周昆捧起燕子的小脸亲了一口。

    「哼……」

    燕子娇嗔着破涕为笑。

    「还叫老妹儿。」

    「媳妇儿。」

    周昆搂住燕子轻声说到。

    「大点声。」

    燕子柔柔地倒在周昆的怀里。

    「燕子是俺媳妇儿。」

    周昆提高了嗓音说到。

    「当家的。」

    燕子盯着周昆软软地说到。

    「这回给俺呗。」

    「给啥?」

    周昆调笑到。

    「你jiba里的白水儿。」

    燕子娇嗔地倒在床上,一把脱掉裤子。

    那晚周昆和燕子cao了一夜,燕子第二天下炕的时候腿都站不直了,她只能岔着腿走道儿,好几天才渐渐缓过来。

    从那之后燕子缠的周昆更加紧了,她倒着小小的脚步几乎寸步不离周昆的身边,一有两人独处的机会燕子就会前方百计地磨着周昆和自己弄,周昆喂鸡时燕子会从周昆身后抱住周昆,手伸进周昆的裤裆里撸动周昆棒槌似的鸡鸡儿;周昆去茅楼上厕所,刚要提上裤子燕子就冲进来一把按住周昆的提裤子的手,用草纸擦干净周昆沾着尿的鸡鸡儿后不顾茅楼的臭味抓起周昆硕大的guitou就往嘴里塞,一边咕哝一边噘起丰满的小屁股来回欢快地晃着……还有那次周昆去河边打水,燕子不顾秋水的冰冷提起水桶「哗」

    地浇了自己一身,当时就打起冷颤,吓得周昆抱着燕子一熘烟儿地跑回家里。

    「哥……哥……,给……啊嘁,给,给俺暖……暖暖呗。」

    燕子脱光衣服打着冷颤蜷缩在被子里,露着小脑袋可怜巴巴地盯着周昆。

    「要……要不俺……俺发寒咧。」

    周昆没奈何地脱了衣服进了被窝,抱住了燕子冰冷颤抖的裸体。

    「哥……你……你jiba烫人咧……」

    燕子缩进被窝里就要开整。

    「不兴整!」

    周昆把燕子扒了出来。

    「当家的……人家……要嘛。」

    燕子把头靠在周昆的胸膛上,两臂紧紧地环着周昆。

    「哎呀,成吧,你先暖和暖和,缓过来我再和你弄。」

    周昆看着燕子可怜巴巴的样子总是会心软。

    燕子喜滋滋地钻进被窝,抱着周昆的jiba在胸上来回地蹭。

    「哥……真暖和哩。」

    娇憨的声音带着颤瓮声瓮气地从被窝里传了出来,被窝里不一会便咕叽咕叽地响成一片……燕子得了周昆的滋润脸上整日红扑扑的,出落地也愈发水灵了,胸前裹着的两团嫩rou儿一天比一天鼓,饶饶的屁股也越发地圆,眼看都要把衣服撑破了。

    燕子的缠磨欢喜了自己却苦了另一个人——张巧婶儿自从看见周昆那条根晃晃荡荡的roubang槌和桃子似的卵子后嘴上不说,心里却终日朝思暮想,和蓝三叔商量过后拿下那根火热黢黑的大东西的欲望便更加强烈,但女儿整天和周昆膘在一起让自己一直找不到对周昆下手的机会,看着燕子一天天欢天喜地得围着周昆乱转,自己却被火热潮湿的裤裆折磨的乌肌熘瘦。

    要么支开燕子,要么支开昆子,否则自己这辈子别想用着那根东西。

    黑漆漆的夜里张巧婶儿骑在在炕上沿上想着黝黑的巨物,胯下不住地吞吐着快盘出包浆的笤帚疙瘩,硕大浑圆的屁股砸的炕席子啪啪响,浑江江的yin水顺着笤帚流到炕沿上,噼啪噼啪地落在地上。

    张巧婶儿迷离着眼睛,两片性感的薄唇一会抿着一会被贝壳似的牙咬着,不时划出粉色的咬痕,看着趴在炕上背对着自己的蓝三叔张巧婶儿气不打一处来,妈的,打把势吆喝的出了花也没人捧场。

    张巧婶儿的腰间堆出一圈调皮的赘rou,皮球般的奶子啪啪地拍着rou乎乎的肚皮,她索性坐下来,抓着笤帚疙瘩飞速地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突然猛地绷直了腿,一把把笤帚疙瘩甩上天去,飞起的笤帚旮瘩打在棚顶,啪地砸在炕沿那滩浑江江的yin水上。

    张巧婶儿躺在炕上长出了一口气,她扯过盖在蓝三叔身上的被褥盖住自己肥白的rou体,带着无限的性欲和幻想沉沉地进入春梦之中。

    张巧婶儿收拾仓库时偶然看见那坛摆在角落里的老酒,一条妙计涌上心头。

    2张巧婶儿最近老给周昆做rou吃,不时欻着燕子不在周昆身边的空档悄悄塞给周昆两个煮鸡蛋。

    「吃吧,你正长身子呢,补一补,不然身子该虚了。」

    看着周昆欢喜地接过鸡蛋一口一个的样子,张巧婶儿打心里喜欢。

    这么俊的小伙子,小脸长得庭周阁正,鼻是鼻眼是眼的的,身材也不像前几年那么瘦弱,时不时露出的小臂筋rou凸起,攥紧拳头时总能让张巧婶儿想起他胯下吓人的玩意儿,张巧婶儿看周昆与其说是丈母娘看姑爷,不如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张巧婶儿上下打量周昆,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儿子。

    想起自己当兵的儿子当着他爹面龙精虎猛地把自己搁在床上来回折腾,张巧婶儿的心里甜蜜蜜的。

    当初儿子的那条东西也不小,但要和周昆比还差了不少。

    越看周昆张巧婶儿越动情,她一把把周昆搂紧怀里,软乎乎的身子使劲地蹭着周昆精瘦的肌rou。

    「昆子你说俺咋这稀罕你呢。」

    张巧婶儿捧起周昆的脸,叭地对着周昆薄薄的嘴唇亲了一口。

    这天村里有人家杀猪,张巧婶儿好说歹说才求回来一副猪鞭猪卵子。

    晚饭时张巧婶儿给蓝三叔使了个眼色,夹了一块炒鸡蛋放在周昆的碗里。

    「好儿子,明天和婶子去菜忙活忙活呗。」

    张巧婶儿盯着埋头吃饭的周昆朗声说到。

    「俺也去!」

    燕子欢实地说到。

    「菜地里这阵长虫挺多,我和周昆搭伴就成,咋,你不怕长虫了?」

    燕子缩着脖子,吓得吐了吐舌头。

    「燕子,你明天跟着俺练练字,不兴遥哪乱跑。」

    蓝三叔看着悻悻应着的燕子,转头和张巧婶儿相视一笑。

    夜里张巧婶儿在炕上折饼似的顾涌,闹得蓝三叔久久不能入睡。

    「睡哩,明天事明天办呗。」

    蓝三叔懒懒地说到。

    「俺恨不得拿个钩子把太阳勾起来。」

    张巧婶儿兴奋地轻声说道。

    「儿子走了,女婿顶上。」

    「行了,逼瘾那么大呢,儿子大了,咋说也得有个媳妇呀,老跟你算怎么回事。」

    「他娶媳妇不就是为了cao逼吗?」

    张巧婶儿直白地说到。

    「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呢。」

    「那有啥,俺……」

    「真整出来就乱套哩。」

    张巧婶儿刚要说出口,蓝三叔一把弹开了话。

    「咋,现在不乱套。」

    张巧婶没好气地说到。

    「儿子孝顺娘天经地义呢。」

    蓝三叔回到。

    「和女婿不乱套?」

    张巧婶儿问到。

    「昆子是自己人哩,不瞎说就不乱套。」

    蓝三叔悠悠地达到。

    二人渔樵问答了半夜,天也就快亮了,张巧婶儿悄摸起床烧了壶水,把山阳面采来晾干的yin羊藿捣成碎末,一半和着茶倒进茶壶的热水里,一半和着酒倒进满满的酒坛里,她料理了猪鞭后把它和一堆什物一起装进篮子,准备得了一切后奔堂屋叫起周昆。

    最近燕子来了月子没来周昆屋,周昆难得地安歇了几夜,不过虽然这段时间老和燕子在一起弄,自己的精力却并未有所缺损,水灵灵的少女到底是养人的,周昆这段时间感觉自己长得飞快,身子高了也壮了,原本就粗大的鸡鸡儿叫燕子的里面泡得一起性儿就硬的发涨,感觉都能把铁板捅穿了,不过最近自己睡得也多了,月亮刚落就躺下,太阳晒屁股才醒,要不是张巧婶儿叫自己没准自己还得睡好一会。

    「对不住婶子,最近不知道咋了,俺就是睡得可多了。」

    周昆揉着眼睛掀开被褥,赤裸的下身高高地顶起,卜卜愣愣roubang槌似的惊了张巧婶儿一跳。

    「哎呀妈呀,一大早咋就支上幌子了呢。」

    张巧婶儿盯着周昆的下身又惊又喜,她俯下身子调笑地用手指推了推那根怕人却爱人的东西「光着不嫌砢掺那。」

    「对不住婶子,俺的裤衩洗了。」

    周昆想起大前天后半夜燕子下炕时偷偷拿走的东西,几乎确定那就是自己的裤衩,但他确实不能实话实说。

    「行了,把你那大长杆收了吧,咱得开张了。」

    张巧婶儿可以确定如果自己再盯一会儿就一定会扑上去,她觉着还不是时候,转过身长嘘一口气。

    周昆费了点劲才把jiba装进裤子里。

    去菜地的一路上张巧婶儿不住地瞟向周昆鼓鼓的裤裆。

    张巧婶儿家的田头有一间屋子,屋后是一块菜地,菜地里的大部分菜都收走了,张巧婶儿准备翻翻地,来年种点不一样的菜。

    张巧婶儿和周昆一前一后地忙活着,周昆每次抬头都能看见张巧婶儿噘起的浑圆硕大的屁股,那轮又大又圆的屁股,比杏枝婶的还要大两圈的屁股蛋子高高地努着,中间一小块也鼓鼓地分成两瓣,周昆看着面前那种之前从没留意过的性感,心情格外地激动。

    张巧婶儿弯下腰,顺着两腿缝看见周昆直勾勾盯着自己腚沟子的样子,下体隐隐感觉到了周昆眼神的火辣与guntang。

    「看来无论是杏枝还是燕子,她们的屁股都没俺的好看,要不然为啥这小子直勾勾地盯着俺的腚呢?张巧婶儿心里暗自得意,她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捉住一只奶子掏出肚兜。「昆子,婶子手埋汰了,你给俺抹抹脖子上的汗呗。」

    张巧婶儿转过身子,俯下身子对着周昆。

    周昆沿着张巧婶儿白白的脖子,周昆顺着宽宽的领口望进去,脑子嗡地一热,他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嘴都合不拢了。

    白花花的领口里,一只皮球似的奶子来回晃荡着,乳rou上的奶头紫红紫红的,大葡萄似的来回在衣襟间晃悠,另一只奶子则紧紧地勒在藕荷色的肚兜里,饱胀得好像随时都要把肚兜撑开。

    听见张巧婶儿的呼唤周昆才回过神来,抻着袖子为张巧婶儿擦着脖子。

    「嗯,哼……」

    张巧婶儿的一声娇喘把周昆下了一跳,他回过神来,别过头指着张巧婶儿的领口。

    「婶子,没兜住哩。」

    周昆红着脸说到。

    「啥没兜住?」

    张巧婶儿故作煳涂地问到。

    「那……奶子。」

    周昆嗫嚅着,脸更红了。

    「婶子手埋汰,你帮帮俺呗。」

    张巧婶儿挺起胸,眼睛带钩子似的盯着周昆。

    「俺……不成哩。」

    周昆背过身子跺着脚。

    「那你帮婶子把扣子扣上呗?」

    张巧婶儿轻轻把胸脯放在周昆的后背上,一只奶子已经蹭出了衣服,支愣着挺在秋天凉爽的空气里。

    「婶子,放哩。」

    周昆赶忙撤开后背。

    「你不帮婶子,婶子就不放。」

    张巧婶儿从背后环过周昆,一双沾着泥的大手猛地置在周昆脸上。

    周昆见张巧婶儿的举动以为她确实是和自己在逗乐,他转过身,猛地看见了紫葡萄似的奶头。

    周昆隔着衣服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奶子上的汗打湿了张巧婶儿的衣服,触感传到周昆的手上,湿漉漉沉甸甸的,几次没成周昆索性不管许多,他伸手轻轻捏住了张巧婶儿的奶头,小心翼翼地把奶子放回衣服里。

    周昆扣好了扣子,被心火烧的口干舌燥的他跑到放什物的小屋里取出茶壶猛灌了几口,不一会却感觉好像有人往自己冒了火的心里填了一捆柴,火焰轰 轰地窜,自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燥热,便只得返回菜地继续劳作。

    张巧婶儿盯着周昆揣着榔头似的胯下,心里觉得事情八成能成。

    3眼瞅着到了晌午日当间,两人肚子都饿了,张巧婶儿把周昆迎进小屋,取出料理好的猪鞭猪卵子放在炕上的桌子上,取出两个碗一人跟前一个,又取出一坛酒放在桌子上,一切停当,张巧婶儿取下酒封,给自己和周昆一人倒了一碗酒。

    「婶子,你这是干啥呀。」

    看着眼前的酒rou周昆受宠若惊,他惊慌地站了起身却被张巧婶儿一把按坐在炕上。

    「昆子,能喝酒不。」

    张巧婶儿神秘兮兮地问到。

    「能,能喝。」

    周昆从来没喝过酒,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撒了个慌。

    「那就成,来,婶子跟你说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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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巧婶儿顺着炕沿又向周昆靠了靠,本就不大的小屋里,张巧婶儿几乎是和周昆脸贴脸地坐着。

    「来,咱娘俩走一个。」

    张巧婶儿高高端起酒碗。

    周昆捧起酒碗,低低地和张巧婶儿碰了下,猛地一口全周了。

    一股辛辣的气息从口中有力地穿到心头,周昆闭上眼睛,尽力地装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张巧婶儿一眼就看出周昆不能喝酒,她看着周昆逞能的样子觉着好笑,幼稚中带着男子汉的闯练和担当。

    「昆子,借这碗酒,婶子想和你道个歉,你夏秋在俺家忙活了那么一熘十三招的到最后我也没给你结一个子儿,你到了俺家以后俺老支使你干这个干那个,你半个奔儿都不打,愣是把活干的立立整整的,婶子谢谢你。」

    「婶子可别这么说,你家能收留俺和杏枝婶俺打心里感激,就是给你家干一辈子活俺都不带有怨言的。」

    周昆心头的火让酒一浇,轰地扬起周昆满腔热血,他激动地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说完话后笨笨地坐下。

    「好小子……」

    张巧婶儿往杯里到了第二碗酒,摸着酒碗继续说到:「昆子,其实你和燕子的事情俺们知道,你俩第一晚前儿俺听得真真气气的……。」

    周昆听见这话惊慌地还要起身,却又被张巧婶儿一把按住:「昆子你别怕,俺也是女人,

    俺也和你蓝三叔有过第一次,俺听的出来,燕子很娱着,很幸福,俺和你叔两口子也有福能收你当养老女婿,这话我跟你说开了,从今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你得对俺们燕子负责。」

    周昆听完张巧婶儿的一席话,一动不动地坐着,沉思着皱着眉头。

    「俺知道你杏枝婶的事儿,回头俺和她说,你放心,她是你一天的亲就也是俺们一天的亲,你婶子的事俺们帮你,就是以后找不着合适的婆家,俺们养着她,总之你杏枝婶子的事你不要cao心,以后安心地和燕子过好日子就行了。」

    周昆猛地抬起头,眼里显出感激的神色。

    「婶子,谢谢你。」

    周昆扑通跪在地上。

    「傻孩子,还叫婶子,不改口不是?」

    张巧婶儿看着跪在地上的周昆,脸上泛出欣喜和得意的神色。

    「娘!」

    周昆激动地大喊,梆梆梆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行了儿子,赶紧起来吧,哎我说,你嗑这么响脑袋不疼啊。」

    张巧婶儿笑着摸着周昆的脑袋,她刚想伸手扶起周昆,只见周昆仍执拗地跪在地上,端起酒碗敬向张巧婶儿。

    「咕咚,咕咚。」

    两人喝完碗中酒,张巧婶儿拍了拍周昆身上的土,拉着周昆坐回炕上。

    张巧婶儿感受到了yin羊藿和酒散发的热力,饶是她有点酒量,此刻也热血上脑。

    她倒了第三杯酒,抬眼看着周昆。

    周昆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他粗粗地喘着气,下体翘起老高。

    yin羊藿的效力果然不同凡响,眼看成事就差临门一脚,张巧婶儿悠悠地说到:「昆子,喝了点酒,你热不?」

    周昆心火燎原,通体发热,他看着张巧婶儿,用力地点了点头。

    「婶子也热哩,婶子把衣服脱了你介意不?」

    周昆迷迷煳煳地摇了摇头。

    张巧婶儿褪去褂子,丰满的rou体暴露无遗,白花花地晃着眼睛,藕荷色的肚兜外,那只没收回去的奶子鼓鼓的搁着,紫红的奶子头格外扎眼。

    张巧婶儿十分失态,但看见周昆乜呆呆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露在外面的奶子,张巧婶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都是一家人哩。」

    张巧婶儿妩媚地笑着,声音颤颤的。

    「昆子,你热不,热的话也把衣裳脱了呗。」

    「俺怕婶子说我不懂礼哩。」

    周昆的口齿有些迟钝,说出的话却格外地清醒。

    张巧婶儿要的就是周昆这种半醉半醒的态度——既可以让他冲动,以周昆性格又不用害怕他不认账。

    她把手放在酒杯上,幽幽地问周昆到:「昆子,你和燕子什么时候开始的?」

    「快一个月了。」

    「你还记得村东头有个大槐树不?」

    「嗯,」

    周昆点了点头「那颗大槐树是搁村头呢。」

    「年关底你和你叔去省城当账房伙计不?」

    「叔是约的来年开春哩……婶子,你要干啥呀?俺是有点醉,也迷煳,但俺不煳涂哩。」

    见周昆有问有答的还算清醒,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笑着对周昆说到:「俺还以为你酒量不成呢。」

    「酒量不成也能喝点哩。」

    周昆骄傲地笑了笑。

    「昆子,俺跟你说个事,正经事,你是自家人,不兴给外人说,知道不?」

    张巧婶儿认真地对周昆说到。

    「谁传出去谁小狗。」

    周昆坚定地说到。

    张巧婶儿颤巍巍地叹了口气,她顿了许久,缓缓开口到:「昆子,你说,男女间做被窝里的事儿快活不?」

    张巧婶儿把手搭在周昆的膝盖上悠悠地问到。

    「快活呀。」

    周昆利索地答到。

    「要是离了那事,你难受不?」

    「难受。」

    周昆想起杏枝婶对自己冷淡的那阵子,诚恳地答到。

    「那,你知道女的没有那事久了啥感觉不?」

    张巧婶儿的大手已经捏住了周昆的大腿根,她喘着粗气,幽怨地盯着周昆的眼睛。

    「那肯定也得老难受了。」

    周昆感同身受地答到。

    「你叔他下面不行好几年了,婶子过得很难受。」

    张巧婶儿直直地盯着周昆「昆子,你能理解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头。

    张巧婶儿叹了口气,缓缓地问周昆到:「昆子,你知道拉帮套不?」

    「知道,如果家里男人不行事儿了,女的就从外面招个男人,三个人一块过日子。」

    周昆说完,望向呆坐着的张巧婶儿。

    「你叔和我就是拉帮套。」

    张巧婶儿低下头羞赧地盯着碗里的酒,声音里没了往日的开朗。

    「拉帮套不得三个人吗?那个人是谁?」

    周昆疑惑地问到。

    张巧婶儿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为了说这个人的名字她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那个人,哎……是你蓝大哥。」

    「什么?」

    周昆的脑子里炸雷般地轰响,他直了直身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那年你蓝大哥十四岁,俺夜里起夜看见呢蓝大哥的房间里亮着灯……你蓝大哥正搁哪摆弄jiba呢,老大一条影子就印在窗户上,俺看得真气,那时候你叔早就不行了,俺就推门进屋,然后就和你蓝大哥cao上了……从那以后俺们仨就同炕了,常常就是你叔看着,你哥……cao我,虽然俺一开始也受不了,但过了挺久也挺开心的,直到你蓝大哥当了兵……俺就再也没经过男人的鸡子了。」

    周昆听得血脉喷张,他呆坐着,鸡鸡儿早就卟愣地控制不住了。

    4张巧婶儿说完叹了口气,她看着周昆,眼里带着期盼的光。

    「所以俺们商量把你招上门,一个是把燕子许给你当媳妇,一个就是希望你能……和俺们两口子拉帮套,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传出去也比上外头招人中听。」

    张巧婶儿索性一把扯掉肚兜,雪白的胸脯一阵rou浪翻滚。

    「昆子,娘把身子给你了,你要是要了娘,你就把你那碗酒喝了,你要是不想拉帮套,娘不为难你,以后你和燕子好好过日子,俺们还拿你当亲儿子……」

    张巧婶儿说完话坐在炕沿,两只大手捂住眼睛,嘴唇不住颤抖。

    周昆的脑子虽然晕乎乎热滚滚的,但他仍然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这是一件报答了对自己有恩的两口子的同时伤害燕子的事。

    撑着被yuhuo焚烧的最后一点理智问到:「燕子要是知道了咋整?」

    「俺去和她说哩。」

    张巧婶儿两只大手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到。

    小小的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过去的时间彷佛被宁静放大,眨眼间彷佛过了几百个年头。

    酒碗拿起,又被放下,又被拿起,又再放下。

    「娘,你睁眼看一下哩。」

    张巧婶儿再睁开眼,一根自己朝思暮想的硕大jiba赫然挺立在自己眼前,紫红紫红的jiba头子一翘一翘的,贴着自己的脸来回地卟愣。

    周昆红着脸站在炕上,衣服早已脱得精光,他正对着张巧婶儿,jiba不停地给张巧婶儿敬礼。

    张巧婶儿轻轻拨开jiba杆子,看见桌上两个空空的酒碗。

    「傻孩子,你咋都喝了呢?」

    张巧婶儿大喜过望,她起身吻住周昆的嘴唇,软如贝rou的鲜红舌头敲开周昆的牙关,抱住周昆小小的舌头一吸一吸的,良久才分开,嘴唇上扯出长长的丝线。

    周昆身子一软,倒在张巧婶儿的怀里。

    「俺就听娘说让俺喝酒呢。」

    周昆喝煳涂了,全身软趴趴的,只有jiba硬的像铁铸的似的。

    「傻孩子,知道

    自己的量以后酒不能多喝哪怕一滴答,知道不?,」

    周昆迷离着眼不停地点头——铁定是醉了。

    「哎呀我的傻孩子呀。」

    张巧婶儿疼爱地抱着周昆,大手搁在周昆的roubang槌上轻揉撸动。

    「哎呀孩子,你是不知道婶子想你的jiba老长时间了。」

    张巧婶儿亲昵地捏着周昆jiba头子上的嫩皮儿,又在不断地撸动中看着那块嫩皮儿把紫鸡蛋似的jiba头子吞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

    张巧婶儿倒了碗茶水,一边把撕成小块的馒头喂在周昆嘴里,一边喂周昆喝着水,周昆艰难地吞咽着,时不时会把喂进去的食物咳出来。

    眼见周昆吃不下什么东西醒不了酒,张巧婶儿撕了口馒头夹起一块熟猪鞭放进嘴里,嚼了一会之后嘴对嘴地喂给周昆。

    张巧婶儿不断地哺喂着周昆,渐渐地感受到了周昆舌头上的吸力。

    眼瞅着周昆的状态逐渐清醒。

    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盯着周昆那根硬了老半天的jiba,张巧婶儿思量着不能让周昆硬太久,硬太久或憋时间太长都是会出毛病的,他把周昆平放在炕上,俯着身子把周昆刚硬的鸡鸡儿埋在两只垂下来的奶子中。

    张巧婶儿两胳膊稍稍夹紧,两只奶子柔软地并拢,软软的乳rou便紧实地包裹住了jiba,张巧婶儿托着奶子上下移动,包裹着黝黑通红的jiba在白皙柔软的乳rou间来回抽插,就像一只烧红的铁棍不断地在嫩滑豆腐中穿梭。

    「婶子……」

    周昆悠悠醒转,他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