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时织太】不DOI不能出去的房间(纯爱/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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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中有一个都市传说:在这座城市里游荡着一个看不见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偶尔它会随机抓来两个人,只有他们彼此紧密结合才能从那个紧闭的房间中出去。 这个房间曾经引起过很多次混乱。有时它将上司和下属关在一起、有时是兄妹、有时又是两个从属于不同帮派又正在火并中的敌人。不是没有人试图解决这个怪象,但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而这一次,轮到的是一对朋友。 此时,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正并排坐在床上,两个人之间隔了差不多有半米的距离。太宰治扬着头,眼睛盯着天花板,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其实太宰治什么也没看,这时候的他连瞳孔都在涣散着。而织田作之助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双手老老实实地搭在膝盖上,坐姿十分端正——准确地说,是背部十分僵硬。 他们已经维持这样的姿态有五分钟了。 在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刚被关进这个屋子里时,两个人还不信邪地尝试了各种想得到的方法试图在不达到条件的情况下从这里离开。毕竟太宰治是究极的反异能者,或许能有那么一丝可能性。 只是现在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可能也已经破灭了。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如果不想饿死在这里的话,他们就必须要和自己的友人zuoai才行。 这可实在是再尴尬不过的事了。他们两个对彼此的性取向再清楚不过。太宰治不必说、围在他身边的年轻小姐们从来不少,织田作之助虽然没有跟哪位异性交往过,但在酒吧闲谈的时候彼此又不是没交流过对女性的审美。 又过了两分钟,才终于有人打破了僵局。 “……好像只能做的样子了。” 太宰治的语气有些飘忽不定。 “……啊。” 织田作之助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他也知道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但是知道和能做到是两回事。 没有人动。 他们还是坐在那里,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又过了一会儿,太宰治又说:“……我还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 尤其那个男人还是自己仅有的两位友人之一。 “我也是。”织田作之助说。 “你来做上面的那一个吧,织田作,我的话哪边都可以。”太宰治别过头。 “还是你来比较好吧,毕竟你是干部。” “这跟干部可没什么关系。” “干部的话有很多工作吧,我们都没什么经验……万一我把你做到下不来床会比较耽误事业。” 太宰治哽了一下。但是织田作之助说得其实又没错,只是用词有些让人误会。他决定放过这个问题。 “……织田作的话不也有工作吗?” “我只是一个最下级成员而已,扫扫地、调调停。这种事情就算耽误几天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 “但是会被扣工资和绩效,别忘了织田作你还是有孩子要养的人。” 这倒是。织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下。 “只是扣几天的话应该不妨事……” “哎呀,织田作,你就不要和我争了!”太宰治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你这样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的。何况我可没有那大心力去抱男人啊,以后面对小姐们可是会有心理阴影的。” 这话说得却微妙地让人有些不悦。不过单从织田作之助的脸上来看的话却是半分也读不出的。 既然太宰治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这样回答了: “好吧,那就听你的吧。” 太宰治松了口气,一只手臂撑在床榻上,半扭过身子向后看了看。 “这个房间还蛮贴心的,润滑油都已经备好了,看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太宰治伸手取过那支没有开封过的小瓶子往织田作之助怀里一丢,虽说他做出一副精于此道的熟稔模样,但直到现在太宰治都还没敢抬头看织田作之助的脸。 不过织田作之助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接过那只瓶子之后,犹豫了几秒钟姑且放在一边。 这个时候按理来说是该脱衣服了吧?如果自己在上方的话是不是应该帮忙给另一方脱呢? 织田作之助悄悄打量了太宰治两眼,见他没有想要自己脱衣服的样子,猜测自己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 既然太宰都已经做出了牺牲,那么至少他应该努力做好剩下的事才对。 织田作之助踌躇了一下,伸手扳过太宰治的身子伸手去解他的领带。 “织、织田作……?” 太宰治浑身哆嗦一下,声音被吓变了调。 织田作之助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了,太宰?” 太宰治实在没办法从自己好友的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好像对方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一样。 太宰治哑了哑,确实、帮自己的床伴脱衣服也算得上体贴的表现。可是那可是织田作……说实话,以前他们也并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像是入水时正巧遇到织田作之助,被他从河里捞出来带回家里洗浴更衣、又或者是他们和坂口安吾约好去温泉泡澡,也曾互相丈量打趣过彼此的颜色和尺寸——就像所有的“”正常男性朋友之间一样。只是那些情况并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可现在这时若是让太宰治主动宽衣解带便有些浑身难受了。 饶是如此,那也比织田作之助来为他脱衣服要好得多。 “等、等等……我自己来就行!” 太宰治慌忙抓住织田作之助的手腕,这时那双手已经快解完他衬衫的扣子了。 “可以吗?”织田作之助停下手,询问道。 “嗯……嗯!”太宰治连忙点头。 “好吧,”看出太宰治本人没有勉强的意思,织田作之助便放了手。在太宰治埋头去解衣服扣子时,织田作之助也几不可查地从鼻腔里慢慢呼出一口气,只感觉自己后背的衬衫都被冷汗打湿了。 眼看着太宰治已经解开了衬衫,将它和织田作之助先前亲手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和领带放在一堆,织田作之助也半转过身去将自己的沙色风衣丢在一边,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的深蓝色条纹衬衫像套头衫一样从头顶扯下来、又将工装裤并里面贴身的浅色棉质四角内裤一起脱到地上。 十秒钟的功夫都不到,织田作之助就已经赤裸裸地站在那里了。这时太宰治的手还在慢吞吞地解自己的腰带呢。 太宰治震惊地盯着织田作之助,嘴唇微微张开,又翕动了两下。 织田作之助挠了挠头,以为是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对劲,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自己。 “有什么问题吗,太宰?” “……不、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织田作你这么快而已。肌rou很好看哦。”太宰治打了个哈哈,佯装无事发生。 织田作之助愣了一下,他绞尽脑汁试图寻找赞美同性的措辞。 “嗯,谢谢,太宰也很有男人气。” 织田作之助看了眼太宰治堪称龟速的进度。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太宰治咬咬牙,也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他这才发觉自己先前的决定有些不智,在织田作之助的注视下自己脱衣服的感觉还不比让织田作之助来动手呢——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手指不去发抖。 太宰治本来以为织田作之助的心情应该和他差不多才对……但是怎么会这么快?难道现在尴尬的人其实只有他一个吗? 可是就像往常一样,哪怕太宰治偷偷抬眼去瞟织田作之助也没有办法从那张向来缺乏表情的脸上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太宰治沮丧地将名贵的西装裤连着内裤和鞋袜一起踢在地面上。 这回他们可算是刚刚达到了第一步。 “绷带没关系吗?”织田作之助问。 “没关系啦,不妨碍做的。” 这是一个方面,另外就是太宰治想到自己在织田作面前解下绷带心里就会莫名升起一种奇怪的、暴露在空气里的羞耻感。更何况绷带下面又不什么好东西,尽是些陈年伤疤,就算看到了也只会倒胃口吧。若是影响了织田作之助的兴致那便又是一番麻烦了。 不过这些理由太宰治并没有将之述诸于口的欲望。他张开双臂,向前倒进了柔软的床榻里,好叫自己有理由不去与织田作之助对视。 “接下来可就交给你啦织田作!” 更年长的那个红发男人嗯了一声。他拾起了自己刚刚放在一边的那个小瓶子,仔细阅读了一下贴附在瓶身上的说明。 “嘎吱。” 一条腿的重量附着在太宰治右侧的床面上,将淡黄色的床单压出一个小小的涡旋。 这普普通通的一声几乎就让太宰治差点跳起来,但是他依然忍住了,只是肩胛骨微微动了动。 织田作之助跨坐在太宰治身上,少年的身躯在他眼下一览无余,即使是最细微的变化也能够被他收在眼底。 原来紧张的不止是我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在认知到这一点时织田作之助反而稍稍松懈下来。面对这样的意外事故他几乎都无法思考、说话做事也全靠本能。可作为当事人的另一方太宰治却一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太宰其实也在紧张啊。 即使再努力克制,当织田作之助的阴影从背后笼罩住太宰治时,少年的后背肌rou也rou眼可见地绷紧了些。甚至在黑发未能完全遮掩住的后颈上还能看到些沁出的水渍。 织田作之助犹豫了一下,手指轻轻按上了太宰治的后臀。 在两人肌肤刚刚接触到的瞬间,太宰治终于忍不住动了一下,只是他马上反应过来止住了自己下意识的逃避。 于是织田作之助继续摸了下去。 少年的臀很窄,算不上那种丰满型的,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rou感。他的肌肤很光滑,带着些许凉意。织田作之助试着扒了下少年的臀瓣,那个粉红色的小口紧闭着,还在织田作之助的注视下收缩了一下。 不过这种姿势不太适合做润滑吧。 “太宰,腿稍稍分开些。” 太宰治没有动静,反而将脸往传单里埋得更深了些。 是刚刚没有听到吗?于是织田作之助又开了次口:“太宰,把腿分开。” “……呜啊,”太宰治嘴里涌出一声低低的不明意义的含混声音,他将一直紧闭的双腿稍稍分开了一点,“织田作……你真是……哎呀。” 真是什么?织田作之助有些茫然。 “再分开点。” 太宰治又稍稍打开了几厘米。 那幅度显然是不够的,这样的话肯定会受伤吧。织田作之助纠结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捞起太宰治平躺在床铺上的腰,给他立成了跪趴的姿势,又趁着太宰治懵然时去把他的腿扳开到了合适的角度。 “……嗳,嗳?” 太宰治撑着上半身时扭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回头去看织田作之助。 “这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主动对太宰治做出这样的事情稍微还是太过了一些,织田作之助努力调整语言解释了一下。 他拧开了润滑油的瓶盖,将里面的无色滑腻液体倒在了太宰治的腰窝上。 冰凉的液体让太宰治微微打了个颤。那些液体顺着太宰治的股沟往下流,顺着会阴滴到了太宰治的yinnang上。 织田作之助再次伸手扒开了太宰治的屁股。他伸手沾了沾润滑油,用那些液体把太宰治的屁股涂得亮晶晶的。 一根手指在太宰的括约肌上打了几个旋,随后便“啵滋”一声探了进去。 太宰治的脸有点发烫,他咬着下唇努力撑着上身。 “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吗?” 太过于体贴了啊织田作!虽然心里在这么喊着,可是现实中太宰治却只是摇了摇头。 于是那一个指节便继续没入、直到一整根手指都埋进了他体内。 那根手指抽插了几下,随即便是第二根。 咕滋咕滋的声音更大了些。织田作之助的动作很谨慎,虽然是平生第一次,但太宰治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有种异物进入体内的不适。 织田作之助又问了太宰治一遍。 “可以继续了,织田作。”太宰治觉得自己的嗓音有些哑,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便咽了咽口水试图润一下喉咙间的烧灼感。 接着第三根手指也插进了那个紧窄的洞xue内。 “咕滋咕滋咕滋……” 润滑剂在手指的抽插间从xue口中被挤出来的声音格外yin秽,听得屋子里的两人耳根都有点发烫。 忽然,织田作的手指擦到了太宰治肠道里的某处。 “……呜!” 一声没能压制住的、拔高的呻吟从太宰治唇角泄露出来。 水声暂时顿住了。太宰治懊恼地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庆幸自己选择的是背入式,否则他现在真没办法去面对自己的好友。只是生理反应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太宰治身下的yinjing因为刚刚的刺激已经微微勃起。 织田作之助自然也看见了。他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来判断刚刚那声呻吟的来由是快感还是痛苦。 “是爽到了吗?太宰,如果是的话我就冲着那里插了。” 太宰治哼哼了两声,嘀咕了句什么,织田作之助没能听见。 “你说什么了吗太宰?” “……哎呀,我说你直接进来就好了,润滑也差不多了吧!” 织田作之助摇摇头,然后才想起太宰治应该看不见。 “痛的话要告诉我,如果那里碰到会很疼的话我会想着避开的。” 不知道为什么太宰治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了,像是正常人被气到的反应。但这不可能,从来没有人能气到太宰治。 很快太宰的肩膀又垮了下来。 “真不愧是你,织田作。”太宰治的声音有些虚弱。 织田作之助试图分辨这是句好话还是坏话。 “……我说就是了,”太宰治自暴自弃似的将头埋在胳膊里,“啊啊、很爽,你摸到那里时感觉像是触电了一样,我以前从来没那么爽过所以求你赶紧插进来再多cao一cao那里吧!” “啊……啊。”织田作之助无意识地搔了搔脸颊,不小心在脸上沾上了点润滑油,太宰治的话实在是有些破廉耻——在意识到这话似乎是被自己逼出来的之后就显得更让人羞赧了。 虽然实在有些不该,但是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其实也抬了头。他草草撸了两把,把yinjing完全撸硬。 那根yinjing在太宰治的股间来回蹭了几下,好涂上些润滑油方便之后进入。当它的guitou抵在太宰治没能闭合起来的入口上时,太宰治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那我就进来了,太宰。” 在进入之前,织田作之助告知了一声。那颗长着黑色绒毛的脑袋似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织田作之助姑且就把这个当做许可的证明了。 “咕滋——” 只是一个挺身,那个小口就把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吞进去了一半。 “嗯……嗯!” 太宰治的上半身栽了一下,手臂和小腿都颤抖着。他闭着眼睛,但是来自身后的那陌生又火辣辣的快感却仿佛从屁股那里直接灌输到了脑子。热乎乎的异物侵入他的体内,带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古怪的充实感。太宰治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思考插进自己屁股里的那东西到底是属于谁的。 织田作之助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处。没有撕伤,没有出血,太宰治的后xue很好地包容了他的yinjing。那么这声叫应该也是舒服的。 他伸手掐住了太宰治的腰身,再次尝试向里面动了动。那里很顺利地把织田作之助整个吞下了。织田作之助低头看下去的时候恍惚感觉自己像是整个没进了太宰治体内一样。 层层叠叠的肠rou将他整个包裹起来,那里实在太温暖了,又实在太紧了。虽然不该这么说,但确实真的很爽,爽到如果不是织田作之助凭靠着自己的意识在忍耐,他现在可能就立刻、马上抽插起来。 “呜……呜、嗯。” 太宰治试图压抑着的呻吟声不断钻进织田作之助的耳蜗内,几乎把他的耳根都点着了。因为朋友的声音而产生反应什么的……织田作之助努力忽视自己变得更坚硬的yinjing,又说了一声: “我要开始动了。” “嗯、嗯,动吧,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尝试着稍稍抽插了一下,很仔细地注意每一次都压在太宰治的前列腺上。他的每一次抽动都能从身下那个人的口中逼出更多低哑的声音来,动作稍大一些时,还会引来一个微小的弹动和猛烈的收缩。 在太宰治的后xue收缩时,织田作之助几乎动弹不得,像是一只紧紧卡住的楔子。 “放松点,太宰,你夹得太紧了。” 可是太宰治却夹得更紧了。织田作之助伸手抚摸着少年的后背,试图让他不要那么紧张,不过效果微乎其微。 “织田作……织田作……” “嗯。” “……呜哇,一想到是你我就放松不下来。” 织田作之助稍稍有些苦恼。 “我也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干的人是你就很紧张……需要我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吗?” “那我可能会忍不住把那个人的脖子扭断,”太宰治叹了一声,努力放松自己的后xue,“不过我又打不过织田作,那可就变成强暴啦。” “强暴啊,那还是算了吧。我不太擅长这个。” 太宰治笑了出来。但他很快又脸红了。 笑出来的时候,他屁股的力道下意识松懈了,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噗滋一声滑出来半截。 他侧头轻轻咳了一声。 “现在可以了织田作。” “好。” 织田作之助提着太宰治有些下塌的腰又一次cao了起来。这次他记得把速度加快,不给太宰治的身体反应过来卡住他的机会。每当太宰的xue口要收缩时总是被田作之助的yinjing强行cao开。 “嗯……啊啊、等、呜……怎么突然这么……呜嗯……” 太宰治被干得向前蹿了一小截,但是又被织田作之助的大手一把捞回来继续钉在自己的下身上。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也带着杀手一样的精准,即使是如此高速的撞击也不忘记照顾太宰治的敏感点。只是几分钟而已,太宰治的屁股就被织田作之助的yinnang拍得发红。 这次太宰治甚至没有余裕给自己留下压抑叫声的意识。 “呜……啊啊、啊、织田作……织田作……”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那杆yinjing稍微停了停,但马上cao得更凶了。 他像是烧起来了一样。过量的快感挤满了太宰治的脑子,有那么一会他甚至忘了是谁在cao他,只记得在这份快乐中扭腰尖叫。他的yinjing也硬到不行,前端蹭在床单上,从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前液把把那里打湿了一小块。 要不是还有一点残留的羞耻心在,太宰治甚至怀疑自己会被干出眼泪。 在决定做之前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地被cao到干高潮的边缘。太宰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太快了、太快了——” 咕滋咕滋咕滋—— 太宰治的呻吟声、rou体的拍打声和yin靡的水声响作一团。 就在他离高潮只差最后一步时,那根yinjing却突然停了下来。太宰治迷茫地喘着气。 “抱歉,是我太快了吗?刚刚有些没控制住,那我稍稍慢一点。” “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总是能带给太宰治惊喜和意外。但是偶尔有些时候太宰治也会希望不要这么过于意外。 “不,你顺着自己的想法来就行,不用管我说了些什么。那个只是、只是……我被你cao到脑子不清醒的胡言乱语,其实很爽。” 太宰治犹豫了一下,自己拱起腰向后蹭了蹭,将那根抽出去一半的yinjing重新吞回了自己屁股里。 他听见织田作之助的呼吸稍稍紊乱了几秒钟。 “……这样,那我就继续了。” 这次甚至比上一次速度还要快,在得到太宰治本人的许准之后织田作之助似乎完全解放了先前的顾虑。而且这一次不管太宰治怎么叫织田作之助都没有停下。 只是半分钟而已,太宰治就达到了刚刚差一步就能到达的干高潮。 在高潮的时候,他几乎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差一点就趴到了床上——如果不是织田作之助一直在按着他的话。 “等等、休息——”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缓和的时间,即使在他还在高潮的时候依然在稳定的干着。太宰治的扭动和话被当作了他之前所说的“脑子不清醒时的胡言乱语”,被织田作之助搁置在了一边。 “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织田作我不行了……” “啊!等、又去……又去了、等一下、呜啊……” 短短二十分钟内,织田作之助都维持着高速而稳定的打桩速度,太宰治在这样的cao干下干高潮了足足三次,到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嘴里只是在吐出一些没有任何含义的语气词。 终于,织田作之助的呼吸也终于变得粗重了。 “太宰,我要射了,放松……唔!” 太宰治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根yinjing微微打着抖,如果在它能够正常反应的时候,肯定马上会明白织田作之助是要射精了。可是这会儿的他只是下意识将织田作箍得更紧。 “太宰……!” 最终织田作之助还是全都交代在了太宰治的体内。 “呼……呼……”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倒在一起,皮肤贴着皮肤,他们一起呼气、一起喘息、彼此都能感觉得到另一个人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胸膛。 足足两分钟过后,太宰治才眨了眨眼睛,从空白中翻找出自己的意识。他感觉自己的屁股一片粘腻、腰也在发酸,身上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但这些都在他预料之中。 “……唔?”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在从他那个还没能合上的入口缓缓流出。太宰治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粘稠的白色液体正从隐没在他囊袋后的xue口里淌到床单上。 那是织田作之助射进来的jingye。 太宰治的眼神又开始乱飘。 织田作之助随着太宰治的动作也看到了那些jingye。 “……抱歉,不小心射进去了。” “不、嗯、没什么。说不定这也会是房间设置的一环呢。” 说到房间,他们才想起来这次的目的是什么。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一起看向房间那个本应该紧闭的门口。 那扇门已经开了。 “看来这样就行了。”太宰治呼出一口气,他甩了甩头,试图坐起来,可是在他的腿刚刚支起来的时候,一团量更多的jingye滴到了床单上。 两个人都静了一会儿。 “啊哈哈……织田作你的量还挺多的。” “……嗯,有差不多一周没自慰过了。” 太宰治没看织田作之助,撅着屁股去拿自己的衣服。 “……总之先出去吧,再不出去我怕森先生会把我们两个记作失踪处理。” 织田作之助也没敢去看太宰治,但他眼角的余光尚且还能看得见太宰身上属于他的成果。 两个人开始分头默默往身上套衣服。 几分钟之后,他们身上就什么也看不出了。太宰治西装革履,俨然又是那个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织田作之助仍然是沙色风衣配廉价工装裤,谁也瞧不出来就在刚刚他还在干部大人的屁股里中出了一发。 在并排走出门前,太宰治看着自己的鞋尖。 “那么明天见,织田作。” “明天见,太宰。” 太宰治把自己那一个小时的失踪掩藏得很好——毕竟他本身就经常时不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除了织田作之助和太宰以外,没人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发生过什么。 ……就算是他们共同的友人坂口安吾也一样。 “呀!” 在他们三个人碰杯的时候,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手背不小心蹭到了一起。 太宰治的手微微不稳,差点把酒杯摔在吧台上。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带来的错觉,坂口安吾竟然感觉自己那两位好友的脸似乎都有些发红。 此时那两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试图假装刚刚无事发生。 坂口安吾迷茫地推了推眼镜,左看看太宰治,右看看织田作之助。 “……嗯?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人会解开他的疑惑。 “安吾,”太宰治深沉地说,“我在思考一些心理学上的问题。按照定义来说,一个人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有些爱上了那种被控制的感觉能否算作斯德哥尔摩中的一种呢?” “那只是单纯的抖M吧?”坂口安吾吐槽道。 织田作之助盯着手里的杯子,回答道:“如果要称它为斯德哥尔摩至少是要有施害关系才对。如果两个人都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称作吊桥效应似乎也不错。” “是吗,这样吗?”太宰治笑了起来。 “——那么就叫他吊桥效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