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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会那么冲动,以至犯错了。” 无月喝下凉茶,感觉面对她那丰腴撩人的胴体也不再那么亢奋了,“嗯~有些效果。不过,若乾娘光着身子,我瞧就未必管用了。” 李君怡接过空杯,放回案几上,拉起锦被盖好身子,说道:“傻孩子,乾娘除非是和丈夫私室相处,也不可能在你面前脱光身子呀?即便和丈夫,也得是在夜里熄灯之后,乾娘才敢脱光的。” “哗~乾娘的规矩真多啊!”原以为大姊就是在榻上非常保守的女子了,没想到君怡乾娘更甚。 她正色说道:“这点算啥?我蓟州李家堡虽为武林世家,可祖上出过两位状元,算得上书香门第,李家十二条家训,容我一一讲给你听。既然做了我儿,乾娘有必要把言行举止和持家处世之道教给你,你可要堂堂正正地做人……” 当下她把从小所受的家教,对无月仔细说了一通。 十二家训是,立身、学作、学礼、早起、事父母、事舅姑、事夫、训男女、管家、待客、和柔、守节。 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立身端正,方可为人…… 事夫,女子出嫁,夫主为亲,前生缘分,今世婚姻,将夫比天,其义匪轻,夫刚妻柔,恩爱相因,居家相待,敬重如宾,夫有言语,侧耳详听,夫有恶事,劝谏谆谆,莫学愚妇,惹祸临身…… 训男女,大抵人家,皆有男女,年已长成,教之有序,训诲之权,亦在于母,男人书堂,请延师傅,习学礼义,吟诗作赋,尊敬师儒,束修酒脯,女处闺门,少令出户,唤来便来,唤去便去…… 守节,古来贤妇,九烈三贞,名标青史,传到如今,第一贞节,神鬼皆钦,有女在室,莫出闲庭,有客在户,莫露声音,不谈私语,不听yin音,黄昏来往,秉烛掌灯,暗中出入,非女之经,一行有失,百行无成,夫妻结发,义重千金,若有不幸,中路先倾,殷勤训子,存殁光荣。 怕他记不住,李君怡逐条各教两遍,念得很慢,近半个时辰才念完。 无月虽听得头大,但他一向博学强记,倒也一一记在心里,唉!夫人就是不会教育孩子,若从小将类似的家训灌输给大姊,她也不会那样粗野无文,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了。也不知夫人找到她没有?真令人担心啊!回去后,第一要务就是教她记住这些古训! 教完之后,李君怡又特别强调,“对女子而言,守节最为重要,切记切记!” 无月皱眉道:“我是男子,也需守节么?” 李君怡失笑道:“嗨~你扮作女儿身实在太逼真,念得认真一走神儿,都忘了你是男孩,教给你的全是女训。男训我不太清楚,待回去我拿书来教你。不过即便身为男子,也需要守节的,比如不能去勾栏院,不能结交yin贱女子,在外面胡来。” 无月笑道:“我倒是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男女授首不亲的古训,李家堡订下的家规真多啊,难得您能记得如此清楚!” 李君怡自豪地说道:“乾娘不仅记得清楚,而且从未触犯过其中任何一条。希望你也能跟乾娘一样,一生清清白白,行得正、站得端!” 无月认真地道:“孩儿谨记乾娘的教诲!” 虽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李君怡端庄得体的大家风范、极深的涵养和坚贞的cao守,均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由得心生敬意! “真是个乖孩子!天色不早,该起床啦!”李君怡拉着他起身,让住在楼下的两个丫鬟打来热水,双双梳洗一番。 她穿戴齐整之后,又忙着为无月妆扮,把他打扮成一个活色生香、丽质天生的小美人。 两个丫鬟见主母身边忽然多出一位千金小姐,心中大感古怪之余,对其美貌也是暗自心折,不由得多看几眼。 李君怡介绍道:“这位是济南府我一位闺中好友家的小姐,我的义女,姓萧,闺名玉容,还不快过来见礼?” 转头又对无月介绍,她俩是她的贴身丫鬟,左边稍高的那位名叫贞儿,右边这个叫洁儿。 无月心里默念,贞儿、洁儿……连起来就是贞洁,看来君怡是位崇尚贞洁的好女人。 两位丫鬟上前大礼参拜,齐声道:“婢子见过萧小姐。萧小姐,你真是长得好美哦!” 无月忙上前扶起两位丫鬟,一阵环佩叮当,令他很是别扭,说道:“谢谢~你们不用多礼。” 他的嗓音又嫩又糯,尚未完全变粗,听起来和女子说话差别不算太大。 两个丫鬟怔了怔,但觉这位小姐姿容绝世,可嗓音实在不怎么样。 看看收拾得差不多,李君怡又上下仔细地打量他一番,但觉毫无破绽,若非是她亲手为他妆扮,实难相信他本是男儿身!连她都觉得他是女孩,别人应该更加看不出破绽。 她对两个丫鬟说道:“贞儿,你陪萧小姐聊聊天。洁儿随我出去散散步。” 她的目的是想出去查看一下动静,看看那些绣衣阁的人是否对无月起了疑心。 在大堂、前院和后院逛了两圈,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她发现宾悦客栈已被绣衣阁和不少江湖高手团团围住,任何人想出去必经严格的盘查,看来他们很确定,无月一定就藏身于客栈之中! 第102章 风情万种 她回房对无月说了一下外面的情 况,他很有些紧张,自己若被绣衣阁抓去,朝廷必定以他为人质来要挟夫人,以夫人的性格,若是蛮干,罗刹门必将遭受重大损失,里面那么多兄弟姊妹,他于心何忍?忙道:“看来我只能待在房间里啦!” 李君怡道:“你越是不敢出去,他们越会觉得你可疑。走,跟乾娘到大堂去用早餐,不用怕!只要小心点,别人绝看不出一丝破绽。记住,你越是表现得落落大方,他们越不会怀疑你!” 她携无月和二婢走进大堂之时,引发一场sao动! 近年来他随慕容紫烟外出,在人多之处总会遇上两类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女人们仰慕迷恋的目光,和男人们嫉妒仇视的眼神,可眼下刚好相反! 作为女孩们的宠儿,被这许多女人唾弃,对他而言还是第一遭! 坐下之后,有两个少年先后前来搭讪,似想冒昧求亲,均被李君怡含笑婉拒。 她忍不住失笑道:“见这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连我都有些吃醋了!完了完了~我若就这样带你回君山,非把燕郎给迷住不可!” “家训有云,语莫掀唇,坐莫动膝,您刚才似乎触犯了这两条咯?”无月瞅瞅李君怡轻晃的膝盖。 “我儿说的是,不过我太喜欢这种母子间嬉戏的天伦之乐,忘形之下倒的确把家训给忘啦。”她重新恢复正襟危坐之态、不苟言笑。 无月撇了撇嘴,“唉~这些男人真是瞎了眼,把您这位大美人晾在一边,尽盯着我看,恶心死了!” 李君怡笑道:“因为你是小美人啊,不看你看谁?我年纪一大把,身材已经走样,小腹也已长出赘rou,难看死了!连燕郎都瞅着我就烦,也就你还把乾娘当美人,眼光有问题!” 无月一脸童真,很认真地道:“我真的没乱说,您就是美嘛!不仅美,而且端庄娴淑,涵养cao守俱佳,自有大家风范,实乃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我若早生二十多年,一定要娶乾娘做媳妇儿!” 李君怡见他虽说得天真,却一片至诚,也颇为感动,看得出,他说的是真心话,若晚生二十多年,她也一定要嫁给他。在母亲眼中,儿子才是最完美的,在儿子眼中,母亲往往也是最美的,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母子间情意跟夫妻之情不同,却更加深厚。 无月忽觉那位潇洒书生一直盯着自己,不禁眉头紧皱,宛若吞下一只蛆虫般作呕,简直恨不得挖掉那双yin亵的眼珠子! 李君怡也注意到那位青衣书生,低声说道:“那位书生名叫花郎,外号玉峰,乃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yin贼。他好像被你迷住了,多半要采你这朵鲜花。” 无月作呕道:“天!果然是yin贼啊,难怪眼神那么……恶心死了都,您还来打趣我!” 不禁气鼓鼓地瞪着李君怡。 李君怡但觉逗他玩笑真是好开心!忍不住笑道:“我儿别怕,乾娘是你的护花使者,有我在,他动不了你一根毫毛的!” “您还说,真是坏乾娘,不理您了!”无月气鼓鼓地把碗一推,赌气不吃了。 李君怡宠溺地道:“乖儿别生气,乾娘不逗你了。我这就去收拾玉峰,替乖儿出气如何?” 无月一向不爱惹是生非,何况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忙低声说道:“孩儿有案底在身,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那也行,不过乖儿得好好吃饭!”她用筷子一粒一粒地夹起蚕豆吃,嚼得嘎嘣嘎嘣直响。 无月喝着豆汁儿,不禁大皱其眉,见状将那碟炒蚕豆端开,把桂花莲子糕推到她面前,“您干嘛老吃蚕豆啊?别把牙硌坏了!” 李君怡不满地道:“我真有那么老,啃不动硬东西了么?” 无月陪笑道:“乾娘既年轻又美丽,现在当然不老啦。可以后会慢慢变老的呀,若现在不注意保护牙齿,老了之后会掉得很快,当心变成瘪嘴老太婆。再说您嚼得如此之响,实在有损淑女形象!还是吃点软糕吧?唉~这豆汁儿好难喝啊!” 见乾儿这么关心孝敬自己,李君怡心下暗喜,嘴里却道:“我老太婆一个,还要什么淑女形象?只要闭着嘴嚼,也不算违反女训哦?” 无月抬头四望,始终不见那些黑衣人出现,也不知潜伏在何处?那位李大人和七个手下正好凑成一桌,和他只隔着一张桌子。 但见李大人起身向这边走来。无月心中禁不住又是一阵紧张,莫非他瞧出了什么破绽?唉,君怡乾娘真是,本不该这么招摇的,安安生生地呆在屋里多好! 思忖之间,脚被人轻轻踢了一下,他微微抬头,李君怡正冲着他轻轻摇头,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仿佛在告诉他,别紧张,有她在呢! 李大人过来和乾娘寒暄一番,为昨夜的鲁莽道歉,看似很诚恳的模样。 无月心道,李天秀,绣衣阁副统领?为追捕我,郑天恩这老贼真是不惜血本啊!哼~我尚未去找他报杀父之仇,他倒屡屡找上门来! 李君怡应对之间从容不迫,他实在很佩服她这份镇定功夫,心中稍稍踏实了些。 李天秀竟去过长鲨帮总舵,令李君怡颇为意外。当时局面复杂,她倾向于罗刹门,所以在后院和摘月姑娘接触较多。燕郎则认为天门有朝廷撑腰,稍稍倾向于天门一些,对于后来绣衣阁的介入,燕郎巴不得把水搅得越浑越好,好浑水摸鱼,从中渔利,而她则持反对意见,认为江湖门派不该和朝廷搅得太深,以免助纣为虐。朝廷这些年来苛捐杂税越来越重,百姓苦不堪言,她很是有些不满。 然而令无月大感意外的是,李天秀竟委婉提亲,希望聘他为儿媳!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好容易挨到他起身回座,无月才长长地呼出一口 气,这双重折磨简直压得他受不了! 见李天秀仍不时看向这边,他简直是如坐针毡,一路催促李君怡草草吃完,四人匆匆离座而去。 回到天字四号上房,李君怡遣退贞儿和洁儿,和无月对坐闲聊,房里没有外人,没有过多顾忌,她嫣然一笑,“容儿,久闻李公子风流倜傥、气度不凡,你若愿嫁过去,为娘一定为你做主,呵呵!” 无月气急败坏地低声道:“别忘了女训!要笑不露齿!您这样简直不像淑女,倒像艳帜高张的熟女啦!” 李君怡娇笑道:“淑女和熟女有区别么?为娘四十多岁,本就是熟女啊。” 无月辩道:“当然有区别了,淑女该淡雅矜持、温柔守礼,熟女才会乱开别人的玩笑,您该是熟女中的淑女才对。” 李君怡凑向他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在绕口令啊?听人说,这可是女人中的极品哦?可惜我已名花有主,你是娶不到啦。” 心中暗恨自己早生了二十多年,如此知情识趣的少年是她的最爱,她当年咋就没遇上呢? 无月反驳道:“可我记得极品女人应该是在外是淑女、床头像yin妇,俗话也能乱改么?” 李君怡抿嘴一笑:“这一点么,以前不敢说,眼下乾娘自信也能做到,可惜燕郎不解风情……” 无月挤到她的椅子上,揽住柔软腰肢偷袭她的口红,涎皮搭脸地笑道:“孩儿可是最解风情了,让我验证一下可好?” 李君怡在他的帐篷上拍了一下,瞪眼道:“少来!若你能说出一个令乾娘完全信服的理由,我就主动脱光了任你为所欲为。” 无月想了半天,说出一大堆理由,却都不够理直气壮,被她一一否决,理屈词穷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乾娘,我涨得好难受,能不能让它出来透透气?” 李君怡脸儿涨红,她没有儿子,从未见过小男孩的小鸡鸡是啥样,昨夜隔壁少年把百媚夫人弄得欲仙欲死,燕郎当年也未能令她如此忘形,她对小男孩愈发好奇,光是看看该不算啥吧? 她半晌无语,看似已经默认,他伸手下去把涨硬的rou儿掏了出来。 她迅快地扫